“慕仲渊,我知道。”关雎舌尖儿轻轻舔了舔略带干涩的唇瓣,收敛起不安的心神,说:“我会帮你的。”
“嗯,”慕仲渊笑了,很温暖心脾的笑。
关雎颇难为情的向他这边移动身体,微微靠近了一些,然后面庞温婉安静地擦拭着他脸上的雨水。
“怎么,我就只有脸上有?”他依旧目视前方,全神贯注地操控着方向盘,语气轻柔,却带出丢丢的不满之意。
关雎闻言,不由得停顿了下。
盯着他看的同时,心想这男人怎么这样,她已经尽力帮他了好不好。
“你在说我坏话?”指尖儿刚要触上他的面庞,男人就识破她的心思忽然转过脸来,二人恰好四目相对。
慕仲渊的眸光太过幽深,且灼着火焰般的滚烫,关雎不禁面红耳赤,打算抽回手。
下一秒,手腕便被对方轻柔的力道给攥住。
“想要临阵脱逃当个逃兵?”慕仲渊眼神牢牢锁住她,嘴角沁出一抹温柔至极的笑容。
“你,你胡说什么,”关雎拿他的玩笑当真了,从来没有跟异性这样近距离的对视过,加之在车厢狭隘紧密的气氛中,神经愈发地紧张。
“哦?那就是欲擒故纵。”慕仲渊着实欢喜她的语无伦次,继续霸道地调侃她。
此时此刻,面对他的时候,她身上哪里还有一贯保持的冷静跟理智。
关雎做梦都没有想到,会从他嘴里说出“欲擒故纵”四个字来,头皮发麻了一下,说:“我那是看在你刚刚帮我的份儿上。”
话落,她再也懒得理会他,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轻靠着车窗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