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也不是一件大事,也没有造成什么影响与损失,只是它没有个源头和结尾,令人心里膈应的很,还不知此事最后会往何处发酵。
“哎,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把那小翠抓来,审讯一顿不就完事了吗?你要是怜香惜玉,放我这儿来,小丫头动点刑,什么银簪,什么书信给你理得清清楚楚的。”岳权不耐烦的看向昆鸿铭,觉得这男人太磨叽。
“小翠是个姑娘,年龄还小,她也只是受人蛊惑,本性不坏,我做事不想赶尽杀绝。”
“姑娘怎么了,又不是你心上人,在我军中,管他男女老少,背叛我,背叛军队都是死路一条。你以为你是火炉啊,每个女人都给暖一下,你也不怕嫂子吃醋。”岳权私底下与昆鸿铭说话,一点面子都不给,尽情的调侃。他说昆鸿铭是中央空调,我不由自主的点点头,其实岳权说的很有道理,简单粗暴。
昆鸿铭对我的态度更是不满,他的目光犹如一把雪寒剑,向岳权掷去,那眼底深处是绝对的肃杀与冷酷。他虽未看向我,我都不自觉的感受到那种压迫感与冰冷。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小翠自己都不知道谁是幕后主使,更不知道自己做这些事能激起怎样的阴谋,审讯她又有何用?”银簪的出现就不知道背后会牵扯出哪些势力来。岳慕?林婉蓉?甚至是岳夫人和岳老夫人?
可岳权不惧怕昆鸿铭的这一记寒光,迎着他的目光怼了上去道:“可是你这个线人断了,你留她又有何用?”岳权直接一句反问给昆鸿铭将了一军,昆鸿铭一时被气得无话可说。
我在那儿如坐针毡,他们吵个架都能让人看得瑟瑟发抖........都是各路英雄好汉,小女子谁也不敢惹......
片刻安静下来的空气使气氛一度尴尬。这两人争执地不屑于看对方,我亦低着头,他们谁的脸我都不想看见。
突然瞥见沙发左手扶手下边露出一小个黑色的物件,好像是个箍发带。我偷偷用左手往下方探去,悄悄将此物藏在袖口里,以去洗手间为由,将这个小巧的箍发带放在手心里仔细观摩,是个黑色波点蝴蝶结发饰,可爱大方。
岳权在这别馆金屋藏娇啊。
等我从卫生间走出来,茶几上多出一盒雪茄,烟气氤氲,他们两个各自依靠在沙发上悠闲地抽着雪茄,还是那股清冽的味道。我悄悄将那蝴蝶结发饰放回了原处。
最后还是岳权打破了这层寂静。“岳慕在军中没什么威信,去国外镀了层金回来又如何,带回来的都是些虚头巴脑的理论,既不符合华夏的国情,又没有实战经验。他去一趟驻地,没什么士兵听令于他。”一圈圈烟雾从岳权口中若隐若现地凸出,这番话好似在谈论别人家的事,而不是自己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