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你等我一会儿。”他把我扶到沙发上,下楼一会儿又上来了。手里拿着一瓶洋酒和两个杯子。
我一看,完了,用酒解渴吗?我不会喝酒。大学第一次喝酒,后背过敏,害我几天几夜没睡着,自此我就滴酒不沾了。
可我观察他今夜倒是兴致不错,与我舞完后,一扫在宴会上愤恼的情绪。若是不与他喝点,怕是会扫了他兴,苏太太的这幅身子应该是不会过敏的,她过去也常喝。
我就陪他喝点吧,一杯应该不要紧的。昆爷看见了我的犹豫,他不会是在试探我吧。
我盯着酒杯,也没有很多酒,要不干脆直接一口闷,就尝不到酒的辛辣了。
我鼓起勇气,直接仰起头,一鼓作气将那小杯酒迅速倒进喉咙。
那口酒并没有如愿流进胃里,它在我的口腔和喉咙处滞留了一秒不到,我条件反射般地将它吐了出来,可仍然无法阻止那股烧灼感瞬间串至我的,一股辛辣劲直冲头顶。“啊,水。”我剧烈地咳嗽着,从牙缝里挤出这沙哑的嗓音。我面色痛苦,用手不停地拍着胸腔,大口渴望着呼吸,眼泪也不争气地咳了出来。我摸索着茶水,茶水又是滚烫的。我再也不想碰酒了!
昆爷也措手不及,他急忙装清水给我漱口,我看到水就跟看到救命的稻草,那还顾得着漱口,直接几杯清水下肚。
昆爷用手拍打我的后背,还埋怨我说:“你不会喝酒还喝什么酒,哪有你这样喝的。”一身水渍,十分狼狈,辛辣劲过去了,可也还难受得很。
他又端来牛奶,让我平复气管和喉咙的不适。过了好一会儿我才缓过来。“我没事了,今晚谢谢你,我要休息了。”
“好,再有什么不舒服,你到我房里来找我。”他将酒撤下,帮我简单收拾了房间,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