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说得对!”朱前拍了下脑门,做恍然大悟状。“倒是在下唐突了!”
哄笑声一片。
假如说刚才是赶人,现在就是明晃晃的欺辱和耻笑了。
周县所有的人皆是气愤不已,方淮安的脸色难看得吓人。
“既然诸位不愿意,那就早些离开吧!正好这客房还需要上下清扫一遍,免得客人来了觉得晦气呢!”
“琼枝。”江暮寒忽地出声,朱前笑容微敛,看向了这位最小案首。
“你去,问问对面的店家可有空余的房间。”
琼枝一愣:“是……”
“这位便是周县大名鼎鼎的案首江暮寒江公子吧!”朱前一听,笑了。“哎哟,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我这对面的是一家笔墨铺子,并不是客栈呐!”
“朱公子,你这话就不对了,这狗急了还跳墙呢!笔墨铺子又如何,总比你那柴房好些!”
“哈哈哈哈!”
琼枝气得跺脚,也只能按照江暮寒所说的去做。
江暮寒在满室打量、嘲笑的目光中抬眸。
“朱公子这些年来,在赶考的考生中,赚了不少的黑心钱吧?”
朱前表情凝住,随即冷笑:“江公子这是做什么?便是小店不让你住了,你也不能这么玷污小店的名声啊!”
江暮寒笑了:“上不得台面的奸商伎俩罢了,玷污?你还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