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庆一张脸憋得通红。
他还真被踩中了痛脚,刚拿到题目时他简直欣喜若狂,以为是天上掉馅饼了,才会出现这么简单的题目。
可后来从考试院出来后,同僚们都在说什么推己及人,他完全没想到这方面去,反而洋洋洒洒写了一篇精细的译文。
“黄毛小儿不过读了几年书,便张狂成了这样!”即便如此,刘庆也不愿在这么多人面前丢面子。
“张狂?不,我只是好心提点你。”
江暮寒重新俯身,眼里星光闪烁:“对待一个腿脚不便的长辈,都能口出恶言,就不奢望你读的懂《孟子》了。一会落榜了,别恼羞成怒就行。”
“小畜生!你说什么呢?”刘庆当即暴怒。
天下读书人的大忌,就是成绩还没下来就说人落榜。
“小友说话未免太过了吧?”方淮安的师哥曾安冷下脸。“推己及人,在未知情况下就断言别人落榜,好生轻狂!”
“就是,她那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这一次的案首呢!”
“一个推己及人罢了,搞得好像就她知道一般!可笑。”
江暮寒这是几句话得罪了底下很多人,这些人先入为主,加上刘庆家里有钱平时出手大方,大家都愿意帮他说几句话。
“寒儿。”江宇恒皱眉,道:“不必多言。”
再如何他也不愿江暮寒为了他,遭人唾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