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了吧,谁让你掐我,自己作死。”幻笙看他这样,不禁一阵好笑,她还真没有什么自家男人被打的心疼感。
可好一阵胡榠都没有再说话,幻笙心下便有些慌张,她去摇晃他的手:“没事吧,不然去医院看看。”
“有,你推我那一下,心都要碎了。”胡榠微微张开眼,语气委屈的说。
“......”幻笙知道这家伙又要开始戏精附身了。
“那就请你当场去世好嘛。”幻笙没好气的说,顺便仍开他的手。
“哇,坏女人,这话也太狠了吧,真的要心碎了。”胡榠捂着心道。
“没事,心碎了,身体没碎就好,毕竟我馋的是你的身子啊!”幻笙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前些日子胡榠调戏她的话,哼,总算还回去了。
胡榠大笑着把她扯到沙发上抱在怀里,笑意早已大于身体的痛意。
笑意渐收,幻笙问他:“怎么突然去拳击馆练拳了,还打的那么认真?”
胡榠低头看着她乖乖依偎在他身边,心中无限怜爱和温情:“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爱说不说。”幻笙锤他一下,就要起身去睡觉了,可没想到她力道不到的一下,竟让他五官都皱了起来。
“不是说没事吗,衣服脱了我看看,你们到底怎么回事,真动真格的了?”幻笙急的去扒的他衣服。
胡榠也由着她,还笑道:“终于要献身了啊!”
“王胡榠!”幻笙真的有些生气了。
“好啦,别气,真没事。”胡榠自己脱了卫衣,露出上身给她瞧,还转了一圈。
幻笙认真的看了看,发现有几块地方泛红的有点严重外,其他看上去倒是正常,她伸手摸了摸那些泛红的地方皱眉道:“应该不会有什么内伤吧。”
“哈哈哈,你当狗子是什么武林高手啊,还内伤!他还能一拳把我砸的内脏移了位不成。”胡榠捏了捏幻笙的气鼓鼓的脸,继续道:“今天没给狗子打死,却要给你笑死了。”
“算了,你没事我就去睡了。”幻笙放下心,便觉得有些困了,看了看墙上的时钟也差不多十一点了。
“不替我擦点红花油?”胡榠卖乖道。
幻笙睨他一眼,去把放在客厅桌子下的医药箱拿来,替他擦红花油。
“所以到底是怎么了?”幻笙依旧有些好奇。
胡榠享受着幻笙替他的按摩的力道,竟还得寸进尺道:“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幻笙不客气的往那红肿的地方按下去:“说不说。”
“啊!痛痛痛!”这丫头是要谋杀亲夫吧!
胡榠揉着自己的肩说:“就狗子暗恋的人结婚了呗,然后找我发泄发泄。”
“他还有暗恋的人?他不是女朋友几天就换一个的吗?”幻笙到不是很了解苟程光,私下也不怎么联系,这话她还是听胡榠说的。
“呃...”胡榠这下哑巴了,完了,之前损兄弟损过头了,这下要怎么掰回来呢?
“哦,我知道了,他是不是那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就是喜欢很多人是假象,其实心里只喜欢一个人。”幻笙的脑海里已经脑补了一场玛丽苏神剧。
“呃,对吧!”胡榠此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反正其实也类似幻笙说的,外面的女人对狗子而言不过是逢场作戏。
但他相信要是有一天他也玩什么逢场作戏,那这辈子他是半点得到她的机会也没有了。女人对自己所有物的独占意识极强,尤其在男人上面。而且女人们就算知道他们在外面同别的女人不过是逢场作戏,可如何能不在意,不伤心难过呢。
爱上一个人,注定是敏感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