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若松和墨若桦哈哈大笑,恍似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
黄嬷嬷一脸担忧的看着墨长欢,心道四小姐这玩笑可真是开大了。
墨则的眼闪了闪,回想四小姐替墨飞扬敷药时熟络的手法,心想,兴许四小姐还能再给他一个意外。
冷眼瞥着笑得不能自抑的墨如松和墨如桦,墨长欢唇角微勾。
很好笑是吗?
乘现在还能放声大笑的时候尽情的笑吧,因为,很快,他们就会笑不出来了!
“怎么,二哥和五弟不敢和我这个废柴打赌?”
弹了弹指甲,墨长欢凉凉的声音显得有些尖锐。
“二哥,这废柴居然还敢挑畔我们。”
止了笑的墨如桦迎上墨长欢嘲讽的眼神,顿时勃然大怒。
一个被武成王逐出家门的野种,竟然敢用这样的眼神看他,欠打了这是!
墨如松则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一双眼有些贪婪地盯着墨长欢:“不知表妹想要怎么个赌法?表妹若是输了又该当如何?”
说起来,他这表妹虽然是个不能修炼的废柴,可这张脸,却倾国倾城,让他喜欢得紧!
可惜的是,自个亲娘要将表妹送给宣王为妾,这么个小美人儿,竟要委身给个半老头子,想到这里,墨如松眼里道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暗光。
盯了好些年的小美人,他都还没得手,怎么能白白便宜外人!
面对墨如松贪婪而又疯狂的眼神,墨长欢柳眉轻蹙,压下心头那一丝暴躁的怒意,冷冷一笑道:“二哥就这么笃定输的会是长欢?”
不等墨如松和墨如桦回话,她又道:“赌法嘛,很简单,长欢去斗兽场挑畔二阶噬血魔狼,长欢若是打赢了二阶噬血魔狼当为赢,反之,则为输。”
“长欢若是侥幸赢了,二哥和五弟就在斗兽场给长欢下跪嗑头赔罪,长欢若是输了,任凭二哥和五弟驱使。”
听到前半句,墨如松和墨如桦的脸色很是不好。
竟想让他二人在斗兽场当着众的面给墨长欢跪下嗑头赔罪,这丫头当真是异想天开。
墨如桦正想反嘲回去,听到后半句的墨如松眼眸一转,盯着墨长欢不怀好意地道:“表妹说的可是当真?输了真任我驱使?”
“二哥若是不信,大可在斗兽场立下契约。”
忍着心头想要将墨如松一双若人厌憎的眼珠子挖出来的冲动,墨长欢淡淡一笑。
“好,既然表妹这般想赌,表哥自当奉陪,不知表妹想什么时候赌?”
色迷了心窍的墨如松当即允诺下来。
在他看来,连武道七重的墨飞声都打不过二阶噬血魔狼,一个血脉不曾觉醒没有修炼过的废柴,更加不可能打得过。
稳赢的赌局,他为什么不赌?
墨如桦虽然有些不乐意,可墨如松都点头了,他一个唯墨如松马首是瞻的庶出二房的嫡子,当然不可能驳墨如松的脸面。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