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打了辆车,找了个小诊所,医院没敢去,枪伤说不清。
大夫都睡下了,半夜被叫醒,一脸的厌烦,看到老夏的枪伤后直接摇头,最后在钞票的诱惑下,才答应给处理伤口,老夏的伤口包扎完已经凌晨了,大夫收了钱赶紧把老夏打发出来。
老夏因失血过多脸色有些惨白,酒劲也都散了,冷着脸说:
“我感觉这次遇上那个女人不会是巧合,中枪也认了,就怕她这次也是冲着那地儿去的。”
乔宇点头说:“下午还从唐家见过文葭,现在就到了北戴河,如果没有什么目的,不会这么赶。”
致远问:“咱们下一步什么打算?就这么吃哑巴亏?”
老夏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老子查出来那女人底细,一定让她在老子胯下生不如死。”
回到宾馆已经凌晨两点,乔宇困得两眼皮打架,沾枕头就着了。
乔宇感觉刚闭上眼就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他揉揉眼,看了一眼挂钟,还不到六点。
老夏也从床上爬起来,乔宇示意他不要动,乔宇去开门,门打开后,老夏直接从床上跳下来冲到门口,对着门外的文葭吼道:
“阴魂不散是不是?!”
刚开门见到文葭时乔宇也很震惊,她怎么能找到这来?被跟踪了?
乔宇的视线定在文葭脸上,他发现文葭光洁的侧脸上竟然多了一道细微的划痕,微微泛红,在那张风韵十足的俏脸上异常现眼。
文葭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挂坠丢到乔宇手上,乔宇眼前一亮,是唐家给他的那块虫玉!
里面那条黑色的蠕虫化成灰乔宇都认得。
乔宇有些发懵,文葭淡淡道:“这次我认栽了,小看你了。”
“你什么意思?出门没吃药?”乔宇问。
文葭扬扬嘴角,说道:“咱们来日方长,看看下次幸运之神会眷顾哪一边。”
说完转身离开。
“神经病。”乔宇在心里骂道。
老夏把关上门,把乔宇拉到致远的床边上,致远也醒了,三人凑到一块,老夏压低声音说:“看样子有人暗中帮了咱们!”
不用老夏说乔宇也感觉出来了,不然文葭这样的人肯定不会乖乖把东西送回来,甚至脸上都挂了彩。
致远说:“这是好事啊,有人帮总比让人坑强。”
老夏摇头说:“先别高兴的太早,你们想想,咱们仨几乎一路没停,直奔北戴河,就算有人跟踪也不可能跟这么死,除非他们知道咱们要来这地方,早就在这等着了!”
老夏的话听得乔宇后背发凉,原本以为逃之夭夭,可能又钻进了另一个圈套!文葭的出现也不会是巧合,这种蒙在鼓里的感觉让他感到有些沮丧。
老夏继续说:“我觉得是唐家的人在帮我们,第一,能对文葭产生威胁的人肯定来头不小,目前对我们三个感兴趣的大人物只有唐家;第二,据我所知,藏画图的事唐家早在几年前就在收集,这次咱们轻松得手,应该不只是运气,很有可能是唐家下得一步棋,他们把咱们当棋子使。”
致远点头附和说:“我怎么说这一路这么顺,完全不像唐家的作风。”
乔宇虽觉得老夏的话及有道理,但心里总感觉不像是唐家的人在帮他们,说不上来为什么,只靠直觉。
“这事越来越有意思了。”乔宇感叹说。
“告诉你们件更有意思的事。”老夏意味深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