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明朗大声地问。
“没啥。”安然的声音如蚊叫。
“啥啊?”
“……我说你傻不傻?”
明朗不打算装下去了,立刻正色道:“士可杀不可辱。你给我吃什么药了?嗯,是那颗糖!”
“没有啦,你听错啦!”安然顿时笑嘻嘻起来,并赶紧轻轻拍拍他的胸膛。
“号当铺?多钱?”
“没有……”安然在其冰冷的目光下,终于转口道:“六百万……”
“败家娘们儿!他之前才卖我五……唔,老子才不是……这最多是憋了一年才……草!”明朗立刻站起身就走,感觉越解释越解释不清。
尤其是那之后,他知道了那丹药就是最基础的,只有恢复一定灵气的作用,燥热感不过是灵气突增的表现……
安然迅速跟过去,抱住他的后腰,轻声安慰道:“好啦,好啦,什么都没有啦”
“哼……”明朗现在很想吸阔烟。
品品话味儿,她突然感觉那句“最多是憋了一年才……”似乎另有所指,是在说他之前的精力都用在别的女人身上了?所以以前在自己面前总是……弟弟?
“嘶——你咋又掐我?”
“我乐意!”安然还想咬他呢,可惜踮起脚,小嘴也够不着他的肩膀。
“行……你开心就好。”
“咚!”安然当即给他一拳,松开手就走。
你知道不知道,“你开心就好。”这话最伤人心!
这么想着,她又给他一记“排山倒海”。
明朗被她的忽冷忽热搞迷糊了,脱口而出道:
“呵,女人!”
“你最好永远都别出来了!我再也不……你——”她的狠话还没撂下,就被明朗壁咚了。
随后,
“咚咚咚……”明朗愉快地硬抗无数记粉拳。
不知多久之后,只见安然已经化身四爪章鱼……温柔地问道:
“明朗,你跟我说实话,为什么动剑?我不信你只是受够了他们的欺负,肯定还有别的原因!你告诉我,我保证谁也不说。”
嗯不愧是我媳妇儿,果然猜到……明朗轻轻捏了捏她的俏脸,解释道:“更重要的原因是,我不想咱这个小家卷入战争中,尤其是被当成炮灰!也不想小远进入族内私塾,接受那些腐朽之学!”
“可是咱家虽然失去主脉的地位了,还是在备战中了,恐怕免不了成为炮灰。还有小远不仅进入了族内私塾,还被大宗老收为关门弟子了。”
“额……”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个残酷的现实?明朗突然感觉怀中人不香了。
“还有呢?”
“没了。你走吧。”明朗突然推开她,然后转身而走。
下一刻,安然又扑过去,抱住他的后腰,轻声道:“朗哥,我……我、我想你了,别走……”
“哼……呼……”明朗感觉鼻子有点儿塞,让呼吸有些沉重,他还是很少听到她发自内心地说情话,虽然知道她很内向文静,但还是渴望……被爱、被表白。
然后,他低头,抓起她的左手腕,把她的手放在自己左胸上,深情款款地看着她。
“咚咚咚!”安然突然感觉到心跳加速,好似要把自己的血液输送——给他!
明朗随即令舌尖在嘴唇上,从左到右快速一卷,仿佛卷走了一颗心,轻声问:“晚饭想吃什么?”
“啊?”安然抬头,一脸呆萌,只知道快速眨着杏眼,喃喃道:“鸭脖、鸡腿、猪肝、茶鸡蛋、榨菜……小兔叽,那么可爱!不要吃人家啦”
“……”明朗也呆住了,你是不是理解错了我的暗示?这乱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