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洞下黑的不见五指,我随着铁索向下滑行“呃…”好难受,我头昏眼花,接着眼底发花,我知道不能睡,我猜测如果手滑最差粉身碎骨,我拔出腰里的弯刀刺进身上,疼的我冷汗直冒。
“不好,有机关…”周围一片死寂,我猜测七根铁索差距不会太远,手上用力扣住那节铁环,身体一个360°回旋。
右腿踢在一个坚硬,鬼火燃起,我的右脚踢在那条巨蟒的七寸上,巨蟒张开血盆大口咬在我的胳膊上。
顿时血花四溅,钻心的疼,我一咬牙腰间蓄力双脚(剪刀腿)夹在巨蟒刀削的头上,拼死我也要扭断他的脖子,腰间发力,拳头砸向那只巨蟒的面门。
我脸上弥散出血的腥臭,我的视线一片模糊,右脚紧紧扣着铁锁倒吊在铁锁上。
“你这是着道了。”八爷说完我就明白了,都说风水轮流转,一将功成万骨枯,这浩大的古墓要建起来不知要多少人力物力,那些参与建陵的工匠最后都被坑杀陪葬。
那些人的怨恨久了就影响人的几分心智而魔怔。旧时期盗墓贼进出古墓都必备黑驴蹄子,黑狗血这一类的辟邪。
我不信这些迷信的说法,但不能否认里面的学问,我歉意的看向扭脖子的胖子“老二你下手忒狠,那记剪刀脚是不是就要扭断我的脖子,不行不行,回去得宰一顿补补。”
见胖子好爽翻过这页,我拍着胸脯说胖子只要来了我的地界就去五星级酒店挫一顿,胖子眼睛贼亮贼亮的。
着道后我更加警惕了,等铁锁滑到底了,才惊险拉住粗糙的铁锁,感觉手掌被磨了一层皮,人荡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