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警察也不会放过你。

一旦徒弟出问题翘辫子，就不光面临他家人的问责了，估计你还要去监狱里蹲个半辈子。

可是在修行路上，又有哪位大师，敢保证百分百不出问题？

所以——

普通人不愿意学法。

修士也不敢收徒弟！！

就这样伴随着时间推移，修行不落寞才怪，而且估计用不了多久，这些都会成为历史。

而相比之下，反而神棍没有这些诸多忌惮，自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不碰到真正的妖魔鬼怪，那还不是任我逍遥。

而在这个世界上，妖魔鬼怪虽然有，但也是稀罕玩意，所以就出现了一种现象。

往往一个骗子神棍，只要不翻车，那混的，可远比一个真正的修士要好得多。

这种现象，就叫做劣币驱逐良币。

而莫少寒的“传道”内容，就归属于这些“良币”分类，所以也无怪乎他觉得脑壳疼。

就在这时，见莫少寒一个年轻人，对这些藏书有兴趣，钱五也是心中舒畅了不少，于是开口说道:

“这里面的书不少，凡是会员都可以随意翻看的。只可惜，已经很少有人愿意认真研究了，所以一直被扔在这里吃灰。你若有兴趣，可以复印一些副本回去，当然，复印的钱你自己出。”

“哈，那感情好！！”莫少寒顿时一乐，放下手中拿的一本书过后，紧接笑着回答。

而接下来，莫少寒也是不客气，刚好钱五的电脑连接有复印机，当即就复印了十多本。

也算是让这老道士，小赚了一笔。

回到公寓过后，莫少寒才缓缓翻开这些藏书的副本。

这里面内容各异，有道家的法术、佛门的神通、湘西的赶尸术……

甚至，还有一些舶来品，比如越南传来的降头术，欧洲那边传过来的魔法仪式之类的。

将这些书都大概翻了一下。

咦？

有问题！！！

莫少寒眼睛顿时眯了起来。

这个世界的法术，在许多效果上类似于自己所在的世界，看上去各种各样的体系都有，可以说千奇百怪。

但是，莫少寒却发现，它们的本质上，却是同一种法术——

神术？！！

莫少寒心中一惊。

或许，现在的自己，应该是接触到了这个世界的隐藏秘密。

因为他手上的这些法术，甚至欧洲那边的魔法仪式，虽然里面普遍都有修炼功法。

但是这些修炼方法，基本都是借助神祇、佛陀又或者魔鬼的力量，然后化作自身的实力。

虽然这其中，也提到吸收天地灵气日月精华之类的。

但是，这些基本所有修炼方法，都讲究在根基的铸造上，使用神祇神力作为基础，唯有这样才能够真正的踏入修炼大门。

或许对这个世界的人来说，这些都不是什么问题，也不会感觉到什么异样，毕竟他们也没见过别的世界是怎么修行的。

但是莫少寒却看得清楚，这些修炼体系虽然划分了很多种，但本质都是建立在神道体系上。

这个世界的修士，虽然明面上被分为道士、和尚、巫师，甚至还有牧师魔法师之类的。

但本质上，都是神祇的祭祀。

一旦这个世界的神道出现问题，那就宛如万丈的高楼，地基却崩了，这绝对是毁灭性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