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没有立刻想起来,是因为她在后宫待的时间不长。不是出宫了,而是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送了命。她听说是得罪了德妃,被找了个由头教训了一顿,后来突然自杀了。
至于是不是自杀,又为什么自杀,就不得而知了。
姜祸水那时听说这个消息,只为又一个年轻的姑娘香消陨命而叹息,不过这样的事情在后宫里实在太多了,听得多了也就麻木了。
“你怎么来这里了?”
阮袂撇嘴,“还不是因为你呀,你一走,他们就吵起来了,乱得像一锅粥。我被吵得头疼,来找个地方清静。”
姜祸水笑笑没接话,“这儿挺安静的,你可以在这里清静。”
阮袂现在可不想清静了,摩拳擦掌活动着筋骨,“你的剑舞的不错,我也练武,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和我比试比试?”
看来这是两辈子的缘分呢。
两辈子她们见面的第一句话都是比武,既然上辈子没比成,那这一次她就弥补一下遗憾吧。
姜祸水扔了剑,点头说:“比试可以,但既然你没带兵器,我也不用。先说好,点到即止,不然——”她挑眉,“要是不小心伤了你,我可没法和你母亲交待。”
嘿,这小丫头片子还挺嚣张的。
“谁伤了谁还说不准呢!”
话音刚落,两人便缠斗在一起,嘴上说的客气,手上却没省力气。
到最后两人累得气喘吁吁,阮袂压着姜祸水的胳膊反剪在身后,感觉到她收力不再挣扎,得意道:“我赢了!”
“你赢个屁!”
姜祸水猛地跳起来磕了一下阮袂的下巴,得到了解放的双手瞬间把阮袂给反压了,整个人跳在她的背上紧紧勾着,任阮袂怎么挣扎都甩不下来。
阮袂摇晃着身子咬牙切齿,“姜祸水你给我下来!”
姜祸水昂着下巴,“你认输我就下来。”
“我不——”
脖颈上的双手猛地收紧,阮袂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咳嗽了几声。
老爹说得好,好汉不吃眼前亏,大丈夫能屈能伸。
虽然平时挺瞧不上阮蛟那糟老头子的,但此刻阮袂深以为然,“行了行了,你赢了行了吧?”
确定她不会耍赖,姜祸水才利落的跳了下来,活动着筋骨。
阮袂兴奋道:“看不出来你这么能打,我第一次遇见能打赢我的女孩。”
老爹说得对,人不可貌相,姜祸水看着是个标准的富家大小姐,谁知道这小萝卜头打起架来居然这么拼这么厉害。
酣畅淋漓地打了一场,还取得了胜利,姜祸水十分得意,“那当然了,也不看我师父是谁。”
阮袂好奇道:“你师父是谁?”
“下次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