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突然间能这么想了,朕甚感欣慰。”
帝凌渊修长有力的双臂,搂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蛇腰,紧了紧。
紧绷性感的下巴靠在她小脑袋上,又道,“只是,朕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臣妾不懂您的意思。”
云朵后背抵着男人精壮硬实的胸膛,感受着男人心脏强劲有力的搏动,听着男人意有所指的话,忍不住缩紧了身子,浑身都起了层鸡皮疙瘩。
“不懂?”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指节,轻轻抚上她精致动人的侧脸。
将她的脸向后掰,迫使她看向自己。
挑着凉薄寡情的唇,冷冷地俯视她道,“爱妃,你这是真情,还是假意?告诉朕。”
他的目光冷漠而又危险,透着阴鸷肃杀之意。
墨黑的眸子,好似幽黑冰冷的寒潭。
此刻定定地凝视着她,仿佛能将她整个人看穿,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生吞活剥似的。
和以往清冷淡漠的样子,完全不同。
云朵被他这诡异嗜杀的眼神,盯得心里发毛,根本不敢和他对视太久。
但她不得不硬着头皮,迎上他的视线,不卑不亢地道,“皇上,臣妾现在心里只有您,您是臣妾的天,是臣妾的地,是臣妾心目中的男神,不管您信不信,臣妾往后都以您为中心,绝不会再有二心。”
“若是觉得臣妾是在演戏,若是执意要臣妾的命,那臣妾即刻可以把命交给您!”
说着,便拉着男人的大手,掐在自己细弱的颈项上。
男人大手轻轻扼住她的脖子,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她扯唇苦涩一笑,不怕死地又道,“您若是不信臣妾,怀疑臣妾,那臣妾可以对天起誓!”
说着,便对天举起了三根手指,“苍天在上......”
“好了好了。”帝凌渊见状,将她起誓的小手包裹在他手掌心里,冷斥道,“还真的发起誓来了?”
“您不信臣妾,臣妾便证明给您看嘛,既然您不杀臣妾,那臣妾只能自己去撞墙好了......”
云朵不肯罢休。
作势就要从男人怀里起身,要再次对天发誓,要去自残。
帝凌渊霸道地将她按在腿上坐着,不准她离开,不准她起身,也不准她起誓,“别闹了,朕信你便是。”
“闹?”她轻笑一声,语气悲凉,“您还是不信臣妾。”
帝凌渊叹了口气,坚硬似铁的一颗心,渐渐软了下来。
修长有力的双臂,紧紧圈着她的小蛇腰。
紧绷性感的下巴,挨着她柔顺如绫罗绸缎般的黑亮秀发,轻轻摩挲着她的小脑袋,低沉暗哑的嗓音道,“信你,朕信你,真的。”
语气不似以往那样冰冷,多了几分无奈的意味在里面。
云朵失控的情绪,总算被男人如此温脉的举动,给安抚了下来。
她坐在他腿上,将双手放在他搂着她腰肢的大手上,缓缓转过头来,撅眉道,“臣妾肚子里都有您的孩子了,你怎么能怀疑臣妾对您的真心呢?臣妾以前只是因为太惧怕您了,才会那样的......”
“但臣妾自从意识到,您对臣妾很好很好以后,已经不那么怕了,臣妾就想,反正入了宫是您的人了,不如往后好好伺候您,为您生儿育女......”
“而且,您这么英俊,这么高大,这么尊贵,这么优秀,这么强,这么有才华,又这么有钱有势,进宫这么多天以来,臣妾已经情不自禁地被您给吸引了......”
“从最初的惧怕,到后来的被吸引,再到现在爱您爱得无法自拔,甚至一度还担心自己配不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