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的两个蓝袍人看前方黑影一闪,又听到狸猫的叫声,左边的对右边的说:“埃迪,刚才好像有只狸猫,从前边跑过去了,你去看看惊扰了尊贵的巴比特神者可不好了。”
那个叫埃迪的蓝袍人,道:“哎,不就是一只猫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飞亚你这人太谨慎了吧!”
飞亚悠闲的道:“你若想挨神者的鞭笞,我可不管,但不要拉上我好吧,你忘了上次比浓那一身伤怎么整的,他就是没在意神者房间里跑出一只老鼠,就被打成那样,据说他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好。”
埃迪嘴上虽说“你怎么不去”,但脚步不停向无魂藏身的地方走去,待埃迪走近,无魂手中寒光一闪,埃迪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倒在地上。
无魂赶忙扶住他,把他拖到一边,见没发出半点声响,这才舒了一口气。
关光冲无魂竖起了拇指,无魂以微笑表示回应。
飞亚见埃迪去了那么久都没回来,顿时心生警惕,“么的,别看这小子平时吊儿郎当的,可私下里早就听说这小子有单干的想法,不行我得看看去。”
飞亚从背后抽出长刀,一边喊着埃迪的名字,一边向前走。
关光望着越走越近的飞亚,躬身双腿用力冲向飞亚,左手短剑直刺飞亚的咽喉,飞亚急忙用长刀向外招架,可他只看到关光的左手剑,都没防备他的右手剑,被关光一剑封喉。
关光一个没主意,飞亚手中长刀掉在地上,当朗一声,在寂静的巷道中传出多远。
无魂浑身打了个机灵,飞身拉着关光躲在墙后,探身观看远处的动静,见没什么人从门中出来,轻微的念咒声还在继续。
无魂吐了口气,回身恨恨瞪了关光一眼,关光挠着头在旁讪笑着。
无魂也是无语了,这哥们的命也太衰了,两人比个手势一前一后的缓缓向青铜门摸去。
来到门口,无魂轻推石门,石门发出细微的声音,门被推出一条缝。
无魂瞄目向门内窥看,门内人头攒动,大约有一百多人,穿着不同,大概有四种颜色的长袍,分为黄白黑红,好像级别由低到高。
红色为最高,门内除一身穿红袍绣纹文的人,其余人按品级跪倒在地分三队,队伍最前面的是一名黑袍人,其后是两名白袍人,再往后是黄袍人若干。
大家都跟着红袍人,念着什么,好像在举行什么仪式。
无魂有些不解,“这里怎么会有教派,看他们神神秘秘的干的勾当,可能干的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关光在旁急的抓耳挠腮,急想知道铜门后发生了什么,捅捅无魂,见他没什么反应便和无魂挤在一起向门内窥视。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红袍人停止了念咒,举起一个类似法杖的东西,在台上舞动,然后一挥手就有六个蓝袍人,两两成对架着一个木架,走上台来,依次把木架摆成一溜。
木架上依次绑着三个人,一女两男,三人衣不遮体,浑身布满伤痕,几道血痕深可见骨。
三人神情萎靡,耷拉着脑袋,看样子命不久矣。
红袍人再次挥手,上来两名黄衣人,一名手端托盘,另一人手持一把牛耳尖刀,掀开女子衣衫,锋利的刀尖刺入女子粉嫩的胸膛,划开女子似雪的肌肤,鲜血滋的喷了黄袍人一脸。
黄袍人露出狞笑,探手伸进,在女子身上划开的血口掏出她的心脏,放在盆中,以欣赏的目光望着这朵血玫瑰慢慢枯萎。
女子因为剧烈的疼痛,疼的发出阵阵鬼叫,惊醒了旁边的男子,男子看着女子这般凄惨,挣的木架上铁连直响,口中怒骂着什么,由于太远,无魂二人听的不是太真。
无魂双目瞪裂,天下竟还有这样残忍之辈,竟拿活人的心脏做贡品,真是天理难容。
无魂忍无可忍,抽刀跳了进去,关光见了这一幕也是咬牙切齿,紧跟无魂一步跨了进去。
无魂大喝一声,“儿等,哪来的狂徒,竟如此伤天害理,有违天和,某今日就替天行道,灭了儿等狗贼,还不速速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