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恺真气的牙痒痒,看见战长缨来了立马去告状:“喂,长……”
“咳咳!”
战长缨咳了两声申屠恺立刻明白了,缨字咽了回去。
“你叫展鹰也不管用。”
凌烟歌接过了话茬顺便提醒了申屠恺。
“你看看这个女人多嚣张,你说你怎么会看上她!”申屠恺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申屠恺,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凌烟歌恼羞成怒。
她才从昨天的事情恢复过来,申屠恺现在又当着战长缨和霜儿的面提。
听到申屠恺的话,霜儿偷偷打量了一眼战长缨,看着器宇不凡,不过还是没有申屠恺好看。霜儿的小动作没逃过凌烟歌的眼睛。
“霜儿,你去厨房那点点心来!”
当着别人的面被申屠恺调侃,凌烟歌觉得有些尴尬,就借机支开了霜儿。
“申屠恺你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把你钉在那棵树上?”
凌烟歌用言语威胁着申屠恺。
凌烟歌的那个手镯申屠恺是知道呢,又是暗器又是软剑的,他可不想拿命来挑衅。一溜烟儿也跑了。
战长缨一脸宠溺的微笑看着凌烟歌。
“你找我有事儿?”凌烟歌被看的有些紧张。
“没事儿,过来看看你!”
“你不用去帮路大哥吗?”
“他不用我帮,我这次来也是专门来看你的!”
凌烟歌脸又开始发烫了,她在心里偷偷地骂自己,两辈子加起来四十岁的人了,竟然被个小年轻给撩了,还不争气的脸红紧张。
“我可以进去喝杯茶吗?”
凌烟歌很想说不能,不过这大夏天的站在外面说话好像是有点口干舌燥。
“进来吧!”
凌烟歌倒了杯茶递放在桌子上,也坐下来了。
“战长缨!”
“歌儿!”
两人同时开口。
“你先说吧!”
凌烟歌让战长缨先说,战长缨也没再推辞。
“歌儿,对不起!”
凌烟歌还以为战长缨会跟她表白,听到的却是道歉。
“父皇急召我回去,我不得不走。没有跟你道别是害怕见了你就不忍把你一个人留在江州,但是帝都的情况那时候我还不清楚我不能带你回去冒险,只能暂时让你留在江州。我以为苏玹会保护好你,他却让你身处险境还差点失明了。”
战长缨看着凌烟歌的眼睛,就像看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没事了,也不能怪别人,是我自己要去九曲山的。”
“我当初替他救了蒋家父子,这是他欠我的人情。”
“你让他还你人情就是让他照顾我?”
“对!虽然有浮尘和暗卫,但是我害怕像上次在江州狩猎那次有暗卫都保护不了的时候,毕竟江州是他的地盘!”
“其实我可以自己保护自己的!”
“我知道你能保护自己,但是我不敢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
再多的甜言蜜语不及那句我不敢赌那万分之一。凌烟歌原本想要说的话也不知道该不该再说出口了,这个世界接纳了她但却未必属于她。对于未来的事,那就一切就随缘吧!
“在想什么?”战长缨在凌烟歌鼻尖轻轻一点。
“没什么,我在想在李牧在帝都的靠山会是什么人。”
“不管是谁,这次都保不了他!”
“你找到他勾结域延门的证据了?”
战长缨笑而不语。
遇到了他们就该他李牧倒霉。
战长缨和凌烟歌去江州的时候,将童东谦交给了路远航。童东谦被灭口前该搜集的的证据也搜集的差不多了,迟迟没动李牧就是想通过他看能不能将帝都的幕后者找出来。
李之宴一死,李牧没了软肋但也没了铠甲,一个乱了方寸的棋子,就没有多大用处了。
帝都的院落。
一只鸽子落在堂前,一个小斯上前抓住鸽子解下腿上绑着的红色小竹筒,放入鸽笼。
“主子,沂水来的消息!”
小斯递上纸条后就退下了。
“李牧将死!”四个字赫然纸上。
“好个西平王府,好个林陌!我培养多年的一枚棋子就被你给毁了!”
男子的侧颜勾起一抹残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