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普见是这俩祸精,双眼通红,杀意冲天,二话不说率领族人便杀向这二人。
只见城主府的人像一群穷途末路的恶狼,未了最后的尊严冲向了战场,以不要命的打法攻向二人。
一时倒把这二人打了个措手不及,连连败退,尤其秦昭,直接被压着打,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多处受伤,若不是有仨宠在旁护着说不准已经命丧于此了。
这下秦昭也急了,边打边朝布尘喊:“死老头儿,我要不行了,你还不发大招儿,你是不是要借机报复我没把最后那个妖鸡屁股给你吃呀?!我要死了,就诅咒你吃什么都尝不出味道来。”
“哎呀!行了行了,看你那点儿出息劲儿,这就要死要活的了,我只是给你机会历练一下,哎!看来平常还是对你太好了,就这点武力值就把你打趴了,还怎么跟我吃遍天下呀!”
布尘老头嘴里念叨着,手上急速捏诀施法,瞬间便控制住了混乱的场面。
布尘在修为等级上的绝对高度直接碾压了在场的所有人,对!是所有人,包括秦昭在内,这是布尘给她的一次警告。
直压得秦昭浑身骨头都要错位的时候,布尘才收了施加在她身上的威压。命令她把趴在地上的人给绑结实了,然后又倒回刚才那块大石头上继续哼小曲儿,晒太阳,不再搭理任何人。
秦昭此时的状态可好不了哪去,要不是师傅赠予她的法衣护体,估计身上都没有好地方了,虽然没有挂彩,但身上的疼痛却是实实在在的。
一瘸一拐的来到那群被压制在地上的原镇主大人跟前,狠狠的踢了一脚,人家没觉得怎么样呢,自己先抱着脚跳了好几个高,然后又坐到地上揉了半天脚。
布尘老头看了,摇头催促她快点儿。
气的秦昭翻着白眼儿嘴里还不出声的念叨着什么,爬起来利落的把人给绑好。
扔到一堆儿后捏着下巴围着这伙人转了好几圈,最后又走到曾普面前蹲下,与他面对面毫无表情的问道:“你们吃了春药来的?火气太盛无处发泄了?”
曾普听她的话脸色气的如猪肝一样发紫,喘着粗气说到:“你个妖女与姓陈的狼狈为奸,沆瀣一气谋我曾家镇主之位,如今我曾普技不如人,但士可杀不可辱,要杀便杀,容不得你这妖女来折辱我曾家男儿。”
秦昭依然用无波无澜的语气问道:“姓陈的?开酒楼的陈家?”
秦昭听曾普所言就察觉有异。
她平常大大咧咧只知吃吃喝喝,并不代表她脑子有问题,相反她聪明的很,只看她关注点在什么地方了。
当她关注点在吃上那她吃的窍门、花样、学问,连合体期的布尘都要屁颠屁颠的粘在她的身边。
如今她的关注点在曾普一伙人的反常表现上,从曾普的只言片语里立马就捕捉到了关键点。
“哼!”
听秦昭说出陈家,曾普更加笃定秦昭二人与陈冲是一伙的了。喷出一个重重的鼻音后扭头不愿看见秦昭,以示自己极度愤恨的心理活动。
秦昭见了也不恼,蹲着身子移到了曾普的左边,也就是曾普的脸转向的那边,依然与曾普面对面平视着:“陈家趁我们去镇主府抢啊——嗯——,拜、拜访的时候端了你的老巢?哦,哦,不,是乘人之危占了你的镇主府?”
曾普现在的脸色由猪肝色开始往茄子色上转变,眼睛死死的瞪着秦昭几息后僵硬着脖子把脸从左边慢慢转到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