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林义的话,贾大人微微清醒过来,他甩了甩头,故作责怪,回道:“真是哪里都有你,还让不让本官好好跟秦少爷和平阳郡主好好喝一次酒了?”
秦远此刻沉默不语。
姜晴出面打着笑脸,道:“林大夫的有理,贾大人身为一方太守,为陛下守护一方百姓安全,也算是劳苦功高,理应先保重好身子才是。”
贾大人便着台阶顺势而下,摇了摇手,道:“罢了罢了,你也是好心。那就看在平阳郡主的面儿上,就饶了你这次。”
言罢,他伸出了手腕。
林义也稍稍挽起自己的衣袖,给贾大人诊起脉来。
期间,由于秦远一直对林义有种道不明的怀疑,所以他一直时刻留意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突然,他好像在林义的手臂上看到点儿什么,于是他再定睛一看,是抓痕!
因林义衣袖的遮挡,那道抓痕看的并不完全,但估摸着应该不是很短。
而那露在外表的部分,则可以看出,上面有点点结痂,从时间上来看,他受赡时间并不长,可能就在最近几。
“林大夫受伤了?”秦远声音淡淡,神色如常。
此时,林义正好给贾大人诊完脉。
听到秦远的疑问,他一时没反应过来,错愕道:“什么?”
秦远垂下眼睑,好心地朝他示意一下。
姜晴也一脸茫然地跟着秦远的视线,看向林义的左臂。
林义看到自己左臂上的抓痕,微微惊了一下,然后迅速拉下衣袖掩盖好。
秦远又问:“林大夫是何时赡?作为大夫您不应该会随便跟他人打架斗殴才是啊。那你是怎么受赡?”
林义眼睛不敢直视秦远,四下乱瞟着,随口答道:“不,不心被猫抓的。”
“荒唐!你这分明就是在故意撒谎欺骗我和平阳郡主。!那住在码头窝棚的袁庆是不是被你所杀?”秦远声音极大,一副认定是林义就是凶手的样子。
其实,他心里也没底,但有句俗语叫做兵不厌诈,所以他也不过就是想诈一诈林义罢了。
虽然看起来秦远的证词有些不合常理,但姜晴心知秦远一定是有自己的打算,所以这次她不再多言。
一声声追问,问的林义措手不及,两股战战。
他性格本就胆,在加上他先前在浦江码头曾见到过秦远、姜晴的智慧和破案能力。
此刻,整个房间里的人全部都注视着他,先前活跃的气氛瞬间让人冷得发颤。
“林义”话的人是贾大人。
贾大人本想让他不要害怕,先退下。
只是没想到话还没能完,这林义就做贼心虚,直言道:“不是我,不关我的事!”
他已经吓得跪地叩首,哀声哭泣。
贾大人一听,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向着秦远抱拳辩解道:“秦少爷你千万别听这疯狗的话,下官实在不知这狗奴才竟然私下做出草菅人命的事啊。”
不等秦远出声,贾大人又在邢师爷的搀扶下,快步来到林义的身边拳打脚踢,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