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老臣真的没有通敌叛国啊!老臣是冤枉的,望皇上明察。”说着跪在地上磕起头来。
“父皇事情确实还没有查清楚,还是不能轻易定罪啊!”宁泽羽帮忙说到,旁边的洛相易是复合着。
连茗贵妃都站出来说了句话,大概是想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太子倒是站在那里一言不语,没有落井下石的意思。
子初跪在地上,低着头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任何人。
皇上看了眼茗贵妃和宁泽羽,又看了眼秦将军眼中杀意明显。
“不是朕不想宽容,铁证如山,叫朕如何饶恕你。”皇上看着秦将军怒道。
“来人,传人证。”皇上对着王闻传话道。
秦将军磕头的动作一顿,大概是没想到皇上还有人证,心中感觉到了不好。
被带上殿的是一名中年妇女,穿着平常妇人的衣服,手指是有一层薄茧,应该是长年累月干粗活留下的。
“参加皇上民女乃是西月前宰相家的厨房的粗使嬷嬷,十八年前西月宰相一家被灭门,秦将军就是当年相爷的长子。”老妇人跪在地上颤抖的说。
宁泽羽看着妇人问“西月宰相一家惨死,上至亲人下至奴仆都死尽了。为什么你却没有事呢?”
那妇人颤抖的更厉害“老奴因出门买东西逃过一劫,知道这件事后拿着买东西逃走了。”
“当年这件事轰动四国,当初那么多人里面找到的西月宰相一家所有人的尸体,这又怎么解释呢?”洛相接着问。
那老妇人依旧低头颤抖“当年没有人知道,西月宰相有一私生子。这不是什么光荣的事相爷一直藏的紧,老奴也是一次晚上出门在小林子里听到相爷和夫人吵架才知道的。”
“那这么多年你都在哪里?”洛相接着问。
“这么多年老奴一直躲在偏远的乡村不敢出来,直到前段时间皇上派人把老奴带来才离开。”妇人不安的看了眼洛相。
“秦将军,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这个妇人朕已经查过了,确实是当年西月宰相家的奴才。”皇上看着秦将军怒道。
“老臣,老臣无话可说。但此时与子初无关,望皇上看在老臣这么多年尽心尽力的份上,放过子初。”秦将军继续磕头。
表面上看是在为子初求情,事实上却是提醒了皇上。子初是秦家人,现在放了她,将来要是说不定为秦家报仇来刺杀他。
皇上看了一眼旁边的子初“秦将军叫朕怎么放,子初乃是秦家人,秦家通敌卖国当诛。”
“父皇这件事与子初没有任何关系,她也是今日才知道秦将军是她舅舅。”宁泽羽连忙解释。
洛相也是跟连忙求情“子初姑娘屡次立功,望皇上宽大处理啊!”
皇上轻哼一声,看着子初眼中杀意不减。
“子初,来京都才几天。将朕的皇子迷的团团转,蛊惑朝中重臣为她求情。说不定也是别国探子,不可饶恕。”
说着对着旁边的侍卫长和一众御林军道:“全部打入天牢,明日午时问斩。”
宁泽羽一听眼中阴沉不定,却没有在开口说话。
茗贵妃倒是无所谓,反正他与秦家在她不答应再帮他们,已经开始闹掰。秦家与她已经是能保下就保下,不能就弃之。
皇上虽然话不说,但已经在开始清除茗贵妃的羽翼了。这时断一臂才能微退些锋芒,也是皇上乐意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