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把这药涂抹在颈部。”
宋姑姑的声音打断了苏涫涫的思绪,她接过红色陶瓷瓶,在鼻尖嗅了嗅。
“只是迷药,只要闻过一段时间就会昏昏欲睡。”
苏涫涫把药涂抹在自己光滑的颈部,并吃下解药。
“这还有一瓶。”宋姑姑在袖子里拿出一个小巧玲珑的玉白色瓶子。
“事后娘娘悄悄把它染在床上显眼处。”
“什么血?”
“美名其曰是处子血,实则是老奴的割开了手指的血。”
苏涫涫点点头心事重重,做好准备就上了轿子。
“涫美人到!”
“臣妾问安。”
苏涫涫行了大礼跪在地上,司马焕已经乏了寡淡的看了她一眼。
都说焕王性子孤傲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司马焕提不起兴趣,但还是亲自扶起她来。
面前的女子美的不可方物,乌黑的秀发倾泻在腰间上面别着一支点翠的藏蓝色步摇,眉间透露着让人心生怜爱的韵味,苏涫涫生的玲珑清秀,这双清澈的眸子就像会诉说心事一样。
“十几了?”
“十六。”
苏涫涫对答从容其实心早就提到嗓子眼儿了。
“你这涂的什么香?”
“安神香自己调的。”
“这香味有丝松香的凛冽丹桂的清香。”
司马焕脱下衣衫,背后一道道刺眼的刀疤,他身姿挺拔了比例姣好一看就是行军打仗的好苗子。
苏涫涫帮他换上真丝的暗色龙纹的睡袍,司马焕能感受到她微弱且急促的呼吸声。
“紧张?”
“我第一次服侍王难免紧张。”
“没关系以后慢慢来。”
帘子拉上,司马焕睡意袭来很快就睡了过去。
次日,苏涫涫醒来一排侍女跪在地上端琉璃盆捧着玉瓷碗。
“涫淑仪安好,恭喜涫淑仪晋升。”
“涫淑仪洗漱完就回宫受封赏吧。”
苏涫涫托着脑袋,看此情景应该是瞒过去了,这司马焕还真是慷慨一箱子一箱子的珍珠宝翠稀罕玩意儿往尽欢阁送。
唐漫御还没有睡好,闷在被窝里被外面的嬉闹声吵醒,她穿衣打扮后来唐泯寞房间请安。
“姐姐,你看那个苏涫涫多么跋扈嚣张不就是晋了淑仪嘛,用得着大清早就嚷嚷让后宫都知道吗?”
唐泯寞微微歪着头,端详着手里的锦缎看样子没在意她说的话。
“漫御你看这青黛色的布料好不好,还有这鹅粉色的,要是满意我叫尚衣局给你量身做几件衣裳。”
唐泯寞拉着她的手,发觉她手冰凉赶忙叫繁枝把窗户关上。
“入秋了,你这孩子怎么不知道照顾自己的身体。”
唐泯寞嘴里责怪她,转身到了一杯暖身的姜茶。
“那苏涫涫的干爹是国舅,我的身世是亡国公主这怎么能相提并论呢?如今我和以荣已经有名分了,争这些没用的干嘛去?”
唐泯寞不知道,其实唐漫御是为自己争取如果唐泯寞得宠焕王也来得勤快,她见焕王的次数就多了。
“哎呀,妹妹不催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