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萧振东；

有July；

还有景琰和他们一起度过的两年……以及故事的结束。

那一晚萧瑟说的很多话黎姿都已经记不清了，但记忆深刻的是萧瑟到卫生间吐了之后仔仔细细漱了好多次口，然后埋着头不知所云的对黎姿说：

“我以前一直都觉得恶心的……后来我不吐了，但是后来，他让我觉得我很脏……”

“很脏，真的……好脏。”

黎姿没有经历过萧瑟的生活，也没有办法感同身受，她能做的就是任由萧瑟发泄，然后用温热的毛巾擦去萧瑟脸上的水渍；

和眼角的泪水。

第二天萧瑟清醒过来，黎姿什么都没说，萧瑟也什么都没问。

成年人的世界需要空间，就想萧瑟从来不过问Ann的父亲的事，每个人都是有秘密的大人，有的人的秘密带着鲜血淋漓的痛苦；

还有的人的秘密放在心底早已经腐烂发臭，散发着朽木的阴潮味道，让想要靠近这颗心脏的人望而生畏。

机场。

“daddy，要记得接电话哟~”穿着小洋装的女孩待在妈妈的怀里，肉嘟嘟的小胳膊朝着拉着行李的萧瑟招手；

“嗯，Ann要听话哦”穿着浅米色风衣的萧瑟面上挂着清浅温暖的笑意，轻轻招手；目光转向抱着女儿的黎姿：“我走了。”

“嗯，不能喝酒，要记清楚。”上次宿醉之后萧瑟胃出血住院的事情黎姿还记着呢；

“好。”

时隔三年，萧瑟又一次回到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