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外显然也看到了这一幕,不禁笑了一笑,雷声大说道:“那意思是我们现在出不去了?”说完看着那些死尸,可能他们当时是因为慌张,以为是什么诡异给封住了门,然后一直在里面旋转着,所以一直没机会遇到那门,被困死在这里。
领头羊听了,说道:“不是现在,可能我们永远都出不去了。”我们听了,不觉大吃一惊,我问道:“头儿,不可能啊,那门一直定在那里,我们等上一两天,等它转回来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领头羊看了我一眼,似乎在说我的幼稚,那外国老头这个时候也说道:“连先生说的对,因为不仅仅是那石门是旋转的,那刚才我们进来的通道也是旋转的,所以刚才那个进口已经不在刚才我们进来的那个地方了,要不然这一帮人也不会死在这里了!”
我们听了不觉倒抽一口凉气,我擦,这究竟谁设计的墓室,怎么这么诡异!
“那我们就用炸药炸出去,我就不信我们的炸药炸不开这些岩壁?!”雷声大道,费德尔听了摇摇头道:“不可能的,这些岩壁至少有十几米厚度,而且全是实心的,我们没有那么多炸药!”我们一听十几米,那他娘的敢情我们这次非死不可了?
雷声大听了那费德尔的话,又看了看领头羊,只见他脸色也不太好,雷声大突然道:“你究竟是谁呀,怎么他娘的知道这么多,连我们国内的人都没你对着古墓知道的多?你别是这个古墓里的亡灵来戏弄我们来了!”
我们听了不觉脊背一凉,我擦,这的确有可能,怎么这老外知道的这么多,简直就像他曾经进过这古墓一样。领头羊突然给了雷声大一个眼色,让他悠着点,别说话那么冲,费德尔却微笑的摇摇头,然后从他的口袋里拿出一份牛皮卷,我们看了一眼,顿时很吃了一惊,他的那份牛皮卷跟领头羊手上的一模一样,竟然也是记载着夜郎古国一些神秘传说的。
费德尔突然说道:“我在南斯拉夫一直是做考古工作的,曾经在南斯拉夫、美国、墨西哥、南美洲做过考古发掘工作,也遇到过许许多多的千奇百怪的古墓,但是说实话,我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古怪离奇的古墓,居然可以旋转墓里的守卫机关,这正是千古难寻啊!”
我们听了他的解释,没想到这老头居然有这么丰富的经验,可是随即有一个疑问又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和阿合突然问:“那你手里的牛皮卷从哪里来的,怎么我们贵州的春秋时期的记载夜郎古国的牛皮卷会在你手里?”
我和阿合同时说出来后,都彼此互看了一下,不觉彼此心灵相通似的,然而费德尔似乎并不以为意,只是说道那是他祖上留下来的,应该是他爷爷了吧,我们都很奇怪,他爷爷,那不就是清末民国初年了么,难道那个时候就有老外来过贵州,不过也难说,因为那时候打着传教来中国做各种勾当的外国人并不在少数,所以我们也不再追问。
“那依您看,这机关究竟怎么出去呢?”这时领头羊谦和的问道,我从来没见领头羊这样过,一路过来,都是他做主,他怎么突然这样卑躬屈膝起来了,这令我有些意外和不爽。
谁知那费德尔并不买领头羊的账似的,说道:“连先生,像这种古墓机关,应该是你们中国摸金校尉最拿手的了,你怎么突然问起我来?”
我一听,这不是反客为主的招式么,将问题给抛回来了,看来这老头还不简单,随即他又说道:“据我所知,你们中国在民国时期,在贵阳地区有一组织叫五魁首的,里面集聚了你们中国当时最顶尖的盗墓高手,其中有一个叫金元三的人,可就是巧舌能手,外号‘千手佛’,是专门解开古墓机关的摸金校尉。”
雷声大听了,说道:“什么摸金校尉,我们这边只知道猫头鹰!”然而费德尔并不理会,只是笑着看领头羊。
领头羊听了,仿佛被人拉下脸皮似的,不觉脸无光,而我听了,则全身一颤,因为费德尔所说的“千手佛”真是我的太爷爷,但我只是在很小的时候听我爷爷讲故事的时候说过,“五魁首”这个组织我还是首次听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这外国老头太他娘的可怕的,竟然知道了这么多我们说不知道的事情。
领头羊突然向我走来,说道:“木灵,你看看我们如何破这个局?”
我吃了一惊,因为领头羊的这一问使得我很突兀,仿佛是我才能破这个局似的。众人这时都转过头来看着我,一时间我感觉到有些手足无措,然而我又不能太憋囊了,所以不管领头羊什么目的,我都得显现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