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迎黎呀。”
“干啥啊。”
“迎黎?”
“伯母宁倒是讲啊。”
“我给你弄了盆文竹放在卧室。促进睡眠,还能分泌杀菌气体、净化空气。你看你卧室那个阴暗潮湿,也不拉拉窗帘,跟个猪棚一样的。”
“……我喜欢那样的环境啊。”
“喜欢猪棚啊?”
“不是……!”
这文竹用个彩陶盆装着,还真有几分淡雅。
不过劳资还是比较喜欢白色小花花。
“萨姑娘~”身后又忽地传来骚气的身音,给我嗲得一个激灵,差点把文竹给掀了。
“干啥啊你!”我回过头去。
“姑娘看我粉黛歪了吗?”花娑君闪着大眼睛凑过来。
“哎滚滚滚!”我跟赶苍蝇似的挥着手,硬是没让他凑过来。
“道长大人给我重画的~”他一副满足的样子。
“???我可以理解为你俩有私情在我这里疯狂暗示准备看我酸的边缘反复横跳大鹏展翅吗?”
“萨姑娘~”
“啧,有事说事。”
“?没事儿啊,就来找姑娘你唠唠嗑儿啊。”
WTF???
“道长不理你了吗?”
“为什么这么说啊?”
“你找道长唠不能唠啊来找我!”
“嘻嘻姑娘你的小山草真好看~”他一脸猥/琐地看着我的文竹。
“滚。跟个变/态似的。”我把彩陶盆往身后护了护。
“姑娘怎么能背着道长大人养别的花花草草呢?”
“你丫有病啊什么意思啊上次内脚没踹爽是不?”我瞪了他一眼。
“姑……”
“哎滚滚滚滚滚滚。”我毫不留情地把他从窗台丢了下去,然后锁上了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