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前也有这么想过,但是那几人看样子也不像是装的,无论我们怎么问,她们都说是鬼杀人,毫无头绪。”王海山道。
“我倒是可以陪你去一趟,来问问。”师父道。
“那也行,现在也只有这样的,”王海山想了想道。
我和师兄在这件上事上只能算得上是闲杂人等,所以并没有随师父一起,师父便让我们先回家,喂鸡喂狗和修炼。
在和师姐还有师兄离开李家宅子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在李家宅子待久了还是别的什么,在离开的时候确确实实的能够切身体会到一种油然而生的轻松感。
也不知道是在李家这种一直紧绷的环境呆久了导致我也有些神经过敏还是别的什么,总之在离开的时候,我总感觉那四张遗像像是在盯着我的后背笑,那种感觉就像是说这种事我一辈子也脱不了干系一般。
我想我或许是近些日子遭受的事情太多太杂太乱而导致的,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这背后还牵扯到一个巨大的阴谋在悄然运行。
师父跟那王海山走了之后,我还有师姐师兄也离开了这里,师姐在半路上提出也要和我们一起回山上看看,理由就是好多年都没有回去了,十分想念那里,对于这个要求我和师兄自然是求之不得,哪有拒绝的道理。
大概在晚上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到了师父一直所居住的窑洞。
我们刚到那里,那大黑狗顿时两只狗耳朵就竖了起来,吭哧吭哧的跑到了我们近前用他那秃了吧唧狗脑袋蹭我们来表达亲热,师姐看上去和这只大狗也很熟悉,伸出白嫩的右手摸着那狗脑袋,那狗十分享受的哼哼着。
这时,师姐发现了狗脑袋上毛整整秃了一圈,不免有些好奇,疑惑道:“这狗怎么还剃度了?”
师姐这正经的神情配上这句话颇有几分喜剧的效果,把我还有师兄都逗乐了,那大黑狗大概是能听懂我们是在嘲笑他,冲着我们在那里汪汪的叫着,大概是见我们没人理他,便嗷呜的叫了一声,委屈的夹着尾巴回狗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