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她似乎对于那片地方十分的害怕,显得局促不安。
我师父听完之后迈着步子走了过去,先是踱着步在这楼道的四周望了望,而后又拿着手中的八卦铜镜照了照,看他的神情似乎依旧是一无所获。
“这是什么?”在墙上画着一个巨大的你字,是用血写的,血迹向下拉了很长,让人看上去感觉格外渗人。
“不知道!”那女孩道。
“师父你快看!”这时,在我身旁的王大胆指着地面对着师父道。
在那女孩所指的地方的地板上,还有一摊干涸的红色血迹,看上去让人感到有些不舒服,师父这时已经蹲在了那血迹的旁边,我与师兄站在师父的背后,因为大多数的法器都是我们两个拿着,所以我们随时准备着给师父他法器用。
“那那个人你们怎么确定是新娘的呢?”师父看着那一滩的血迹冷不丁的问道面前的女孩。
“我和阿娇她们当时在楼下,因为是晚上,我们本来在宅子外边打扫,突然听见一声的惨叫,我们就都过去了,但是宅子里边还挂着灯笼,少奶奶她穿着一身红色的嫁衣,拿着一把斧头硬生生的从少爷的头劈了下去。”那女孩看上去还没有从当天夜里的那种恐怖的回忆当中走出来,当说到这里时,明显能够听出来她的声音有点打颤、
“虽然当时我们离得远,看不清少奶奶的脸,但是我们都看到少奶奶后脑上的哪一个巨大的血洞。里边还在淌血。”一边说着,那女孩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情。
“血洞?”师父反复的念叨着这两个字,而后道:“你说新娘是穿着嫁衣杀死的新郎,还是用的斧头,那把斧头呢?”
“不知道,或许被新娘带到阴曹地府了吧,新娘当时我记着还唱着一首歌谣,就那样从二楼活生生的消失了。”
“阴曹地府?”我师父嗤笑了一声,而后又道:“血洞是什么意思,你怎么说新娘脑后边有血洞就能知道是她呢?”
“因为少奶奶她,她是吞弹自杀的,但是少奶奶就站在房间的门口,在阳台吞下了子弹,这里整条街的人都看到了,等我们赶到的时候,二少奶奶她的整个后脑都被活生生的轰掉了,”一说到这里,巧云看上去有些泣不成声了起来。
“哦?直接轰掉?你的意思是,你们的少奶奶白天后脑壳都被轰掉了,晚上又变成鬼拿着把斧头去砍她的丈夫?”师父道。
“是,要不是这件事这么离奇,我们家老爷或许也不会请几位下山了,老爷也是经人介绍,知道你们有本事。”巧云道。
“好,好,有意思,有意思。对了,你刚刚说你们少奶奶走的时候还唱了首歌,什么歌?”
“我们不知道那是什么歌,但是少奶奶她看上去表情十分诡异,歌的调很诡异,我当时只记得歌词是—我要杀光这一家—我每天都会出现—我要让这家死不安宁!”一边说着,那女孩看上去脸上的害怕神情看上去越来越浓厚,而我师父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好个鬼新娘,真是够大胆的,今天我刘全德在这里管你什么鬼还是神,我今晚还就要看看这个鬼新娘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