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打急了眼的熊老太太这才清醒了,扔下了扁担,抱着四根红薯道,
“哼,别以为这四根红薯算回事,你爹还欠我好几十斤粮食呢。”说着就径直进了屋,关上了门。
傍晚,刑有粮将弟弟带到了炕上,除下了他的衣服裤子,看到满身满背都是红肿的印子,都凸了起来,红红紫紫的,没几块好肉,心疼的给他吹了吹,
“还疼吗?”
邢有乾满脸泪水的呲着牙,“疼,好疼,好疼,有乾好想爹,有乾还想娘。”
刑有粮心疼的将弟弟的头小心翼翼的抱进了自己怀里流着泪说,“有乾别怕,哥哥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的。以后我们都会还回去的。”
“哥哥,,呜呜呜,哥哥,,,有乾好不舒服。”
邢有乾在大哥怀里嘟嘟囔囔的不知在说些啥,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刑有粮将弟弟侧着身放在了炕上,想让他尽量睡得舒服些,然后就去了厨房做饭去了。
邢悠悠看着身边的二哥,脸上绯红,还有细微的汗珠不断渗出来,想来是发烧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她把自己的食指放进了二哥的嘴里,然后用意念引了秘境里的水到了他嘴里。
“希望有用吧,不然二哥就惨了。”
邢悠悠又用自己的小爪子把自己那张小被子也盖到了二哥身上。
等到刑有粮给爷爷喂了饭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个小家伙都在炕上睡着了,然后轻手轻脚的抱起了邢悠悠,
“小妹,醒醒,喝奶奶了。”
刑有粮用木勺一点点往邢悠悠嘴里喂着奶,以为这样就能叫醒她的刑有粮失望了,没想到这小丫头居然能睡着觉还往里咽,
“小懒猪还真是懒到一定境界了。”
刑有粮把碗里的奶都喂完了,也没见这小东西醒,只好又把她放回了炕上,准备去喊弟弟吃饭的时候,却怎么也叫不醒,摸了摸额头,发烧了。
刑有粮又是打来冰凉的河水冷敷,又是把家里的被子全都加了上去的捂汗,守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又摸了摸额头,大大的呼出一口气,
“终于退下去了。”
刑有粮又赶紧收拾收拾,给爷爷把了屎尿,喂了饭,又给小妹热好了奶,忙得脑袋一阵晕乎,不过让他欣慰的是,今天小妹居然能自己端着碗喝奶了,虽然撒了不少出来,可就算是这样也让他觉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