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婕的思绪万千,她也知道她不该哭,至少不该表现出来,可她根本控制不住,当看见那些个小方块儿时,脑中自动浮现出他和别的女孩子在这......心里堵得慌。
“你说话啊,时婕,你在在意什么?”
她不看他,只无神地盯着窗外的夜空。
“你哭,是因为你真的信了我带过女人来这儿,是吗?”
她这才转过眼神,眼里有询问。
“你以为我带过女人来这间屋子,你心痛了吗?”
“我以为?什么意思?”她问,声音嘶哑。
他手上的力道更重了些,眼里的光泛着些许伤痛:“时婕,你说你不喜欢我时,你跟我分手时,你让我滚,让我不要缠着你的时候,我的心,比你现在痛一百倍!”
“顾池......”时婕看着他那双已泛上水珠的双眼,眼泪反而止住了,她从来没有见过他流过泪,在她的记忆里,他从没露出过现在这般难过的表情。
“你以为我有过别的女人?呵,”他仰头止住了即将流下的泪水,又扯过她的手臂,将她砸在衣柜门上,神色发狠,“老子就算有十个女人,关你他妈什么事儿啊?你哭什么?你说啊?你哭什么?”
“我......我受不了。”她哽咽着,控制不住情绪地说出这本不该说的话。
顾池嘴角勾起来,眼神也变柔和:“你池哥这辈子就只有过你一个,你信吗?”
“那......杜......是?”她带着哭腔问。
“是我妈来看我时,放医药箱里的,她认为她二十岁的儿子这方面很旺盛。”顾池坐到床沿,扯了几张纸巾擦着她手臂上和自己手掌上的血。
“不......呃......不旺盛吗?”她不是故意结巴的,而是她毛病,哭完后,就打嗝。
“旺盛啊~”顾池使坏的心又窜了出来,微偏着头,邪坏的双眼勾着靠衣柜门的打嗝小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