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出来了,”时婕点点头,一本正经,“骚香!”
她捏着鼻子准备站直,顾池怎么可能轻易饶了她,他一把勾住她的头,按在了自己颈窝:“那香死你!”
“唔嗯唔嗯,热热热!香个屁!”她手乱抓他的脸,他另一只手伸出箍住她细腕,接着习惯性地包住她的小拳,再十指紧扣。
像按了关机键,怀里的人儿突然就安分了。
“怎么?香死了?”顾池调笑地声音响在她耳边。
她真想让他这么抱着一辈子。
时婕突然没有反应,顾池才意识到自己跟她太过亲密,亲密到,他都忘了,自己曾经因为这个女人,丢过半条命。
他松开了时婕的手和头,她立马撑起来,往厕所跑去。
她关上了门,快速打开水龙头,捧起水铺在脸上,眼角的两滴眼泪随着凉水滴落进洗脸池。
她看着滴水的那只被他扣上的手,握成拳。
如果......没有变成灰姑娘......该多好。
时婕抹开脸上的水,深呼吸一口气,开了门,脸上湿漉漉的,她走到茶几旁拿出包里的湿纸巾,故作轻松地说:“真的热死我了!你颈上全是汗!臭死了!”
“哦?是吗?”顾池仍是躺着,一手摸着颈项上的水珠。
他望着她擦干净的脸,问:“你刚哭什么?”
“哭?好端端的,我哭什么!”时婕拍开他的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撕了颗茶几上的阿尔卑斯放进嘴里。
顾池猛的坐起来,触上她的唇,舌尖勾过她嘴里的阿尔卑斯。
自然无比地又躺了回去,像只高冷傲娇的暹罗猫一样昵着她说:“糖是我的,想吃,自己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