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流纹不做声，他又说“等你准备好了，再说，或许是我太心急了，你还这么小”

他反正可以忍，已经忍了一百年，多点也无所谓。

流纹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在疼之前她的意识都随着他的动作而变得模糊不清，但是当疼痛感袭来的时候，她彻底清醒。

“哥哥”

她的声音软糯糯的，带着些委屈。

他手将她的头发捋顺，也看得见她额头上出了密密麻麻的汗，以及苍白的嘴唇。

“我知道，你手指掐的我也很疼”

流纹，这时候才看他的肩膀，左右两边各有五个指甲印，皮肉翻滚，有血丝流出。

“对不起，我，不知道，什么，怎么就”流纹有些手足无措的说。

心里赞扬自己:干得好，应该在用点力气。

霍啸看着她无措的样子，如小鹿般乱撞的眼神，让他用力按压下的，再一次翻涌。

“我出去一趟，你先睡吧！”

流纹看着他的背影，疑问的问“天这么晚了，你去哪呀？”

没有人回应，只有窗外的嗖嗖冷风，将床前的龙凤烛吹得摇曳不停。

她裹了裹自己的衣服，紧紧靠着床的里面睡着。

霍啸回来的时候，流纹已经睡着了，脸上还带着哭痕，身体缩在床的一个角落，小小的让人心生怜惜。

曾经她还是个一百岁的小娃娃的时候，总是喜欢哭鼻子，还往他的袖子上蹭鼻子。他哭笑不得，无数次的告诫她:你为女帝，国之象征，应端庄威严，可不能再哭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