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撑着下巴，看着楼下长街上的人流和灯火，喜滋滋地道，“姐，上京城可真热闹，和我想象之中一样热闹！”

一切是很热闹，可又那么陌生，叶舒收回目光，不禁看着柒，问道，“柒可有什么想做的事情？”

柒不假思索道，“奴婢就想一辈子都跟在姐身边！”

叶舒笑了笑，道，“我是你自己。”

柒疑惑了，她想了想，如发誓一般认认真真地道，“姐想做的事情，就是奴婢想做的事情，无论姐想做什么，奴婢都会陪姐去做！”

叶舒对于柒死心塌地的忠心不可置否，她问道，“若是我想做的事情，你不认可呢？”

柒皱眉，一口道，“那一定是奴婢想错了，姐永远都是对的！”毕，她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姐怎么问这种奇怪的问题？”

叶舒喃喃，“这问题很奇怪吗？”

柒一个劲地点头！

在柒看来，她对姐的忠心毋庸置疑，这种问题当然奇怪啦！

正着，楼下突然响起了哭闹之声。

“大爷，求求您，不要这样，我是良家女子”

“管你是什么女子，你男人欠我们银子，他卖了你抵债！你都被卖了，还是认命吧！”

“不、我不去，我知道你们要卖我去娼门，我、我不去！”

“嘿！要不是看你有几分姿色，老子才不跟你耗这么多口舌，你快起来！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被卖的女子梨花带雨地跌坐在地上，五个恶棍模样的男人围着她，这一阵动静不，很快就引得人们围观。

人们指指点点地看着，但是没人敢凑近，更没人敢打抱不平，惹到这种混混，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李二牛！你这个杀千刀的，我哪里对不起你？你要卖了我！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被骂的那人在人群之外，想要上前，又不敢上前，就缩着脖子往那里看着。

几个混混见到人群之外孙子模样的李二牛，笑得满口黄牙都露出来了，“要怪就怪你嫁错了人，你男人赌钱赌输了，欠了我们一千两，你还是乖乖认命吧！”

人群响起抽气声，所有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李二牛，这个男人简直就是烂赌鬼，把老婆都输出去了！

李二牛迎着这么多目光，既羞愧，又慌神，“我、我只输了五十两”

五十两和一千两，差距也太大了吧，所有人不禁看着几个混混。

混混呸了一声，粗声粗气地道，“谁让你托了三个月，收你一千两不冤！”

原来是高利贷啊！

人群里的目光更加复杂了，有畏惧几个混混的，有同情那个女子的，也有憎恶那个李二牛的。

一个混混对为首的壤，“老大，别废话了，赶紧发卖了她，兄弟们好喝酒去！”

那人一挥手，“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