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情况尚待查明。不过……夏姐被解聘后,咱们宋氏集团便立即给国际学学校账户直接汇入了两百万资金,名义是育学基金。”
“你的意思是此事可能是禹珵后台操作!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老太太,我也不明白少爷的心思,想来少爷应该是有自己的思量。”
“他能有什么思量,曦一个文弱女子还能怎么他?”
完,张老太太灵光一闪,不由得嘀咕:“从时间线上分析,难不成是禹珵求爱不成,恶意报复,垂直打击……这混子简直太没底线,太混账了。”
管家吴妈没有应声,也不敢应声回答是,少爷的作为轮不到自己评断,回答不是,这是正面否定老太太,怎样回答都不妥当。
有时候,还真是,不出声最好。
老太太神情懊恼,微怒,“当初你从脏衣箩捡到资料,我就有所怀疑。
可转念一想,一直以来我催他结婚催的紧,七十二般武艺全数用尽,都拿他没辙,所以这次他才故意不显山露水,找个不可能的地儿藏资料,以便躲我。
哪成想竟是如此不豁达,简直丢人……
难怪曦的资料会在脏衣箩里,我真是教孙无方。”
管家吴妈稍稍抬头,试探性地问到:“那老太太,计划还实行吗?”
“能对宋禹珵不的人,我喜欢。还是按原计划进行,事情发展越来越有趣了……还有,今晚上,务必让禹珵回来一趟。”
“老太太,您是有什么其他打算吗?”
“先给他来道前菜,润润,怕到时候他消化不良。我若是再不出手,这混子就真成八百年前立的标杆。”
“老太太,我不明白。”
“八辈子老光棍儿。”
管家吴妈傻愣愣地看着眼跟前儿孩子心性八十岁老太太,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哀叹哪有这样儿式埋汰自己孙子的,看来晚婚晚育真是大罪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