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我承认，你本身妖力不弱。“

白蛇觉得他在拖延时间，龇着尖牙面露凶相，“你小子现在才知道恐怕迟了，不过要是你求我，我还能考虑饶你一条小命。“

“喝！笑话，”见大蛇步步逼近，阿善仍旧毫不示弱，口气依旧强硬，“我求你？！你不要搞错了，你不过是有了那‘风灵’的灵珠加持，才有办法和本仙相抗衡，若没有灵珠的灵力，收拾你这才千年的妖精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你要担心的是，我们家大师在这里，收了灵珠的神通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再说了，‘风灵’虽然厉害，却也未必奈何的了我。”

“是嘛，我看你是吃的苦头还不够……”

“确实，这点伤对我来说根本不痛不痒，倒是你，”童子突然话锋一转，“浑身上下都散着灵珠的灵力，罪证确凿，现在就更没得抵赖了吧。偷了我们仙界宝物，还死不承认，敢做不敢当啊？”

白蛇沉默了，有一瞬间，它的神情阴郁至极，但那只是似有若无的一瞬，就像错觉一样。

然后它缓缓抬起头来，却好像又有一阵风吹过，吹得它的语气冰冷，“……是又怎么样，你又能奈我何？”

“你终于承认了？！！”

阿善看到离他咫尺的大蛇浑身肌肉紧绷，已经做出攻击姿态，却一点没表现出害怕，继续叨叨仿若自言自语，“承认了就好……承认了就好……”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童子的表情逐渐狰狞，“你是从哪里偷的这灵珠？又是怎么得手而不被人发现的？”

“什么意思？”白蛇感觉他话里有话。

“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你这样的山野间的小妖精，怕是没什么机会见到‘风灵珠’……”

白蛇冷笑，“这问题你还是去问那些做神仙的吧，顺便劝他们一定把这么宝贝的东西藏好，不要随随便便就被我们这种山-野-间的妖精拿到了，丢了你们仙家的脸面！”

“呵呵，我知道是谁还用费劲问你吗？不过就算你不说，我自然也会查清楚。”

“……”

“赖皮蛇，玩闹也结束了，现在可要动真格的了。”

“现在才要动真格？有什么本事你早该全都使出来，这点花拳绣腿，纯粹在浪费我时间~”

“你还有什么遗言没有？”

“小子好大口气，我劝你不要太嚣张了，有本事打赢我再说。”

“哼，那就看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