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眼怒气瞪着自己的林齐,林业也不畏惧,翘着二郎腿,抿了一口酒:“来的还真快”
“当然快,对你这种判子离亲的人,你以为你能逃多远”林齐道。
“我判子离亲?”林业有些好笑的看着林齐,可是转眼就是崩溃的表情,眼眶红的让人有些害怕,额前也渗出了些许汗珠:“你知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你的出生,林齐你他妈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上,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看着面前这个不争气的哥哥,林齐只感觉失望透顶,小时候那个处处为自己着想的哥哥,怎么一夕之间变得如此陌生。
林齐眼神冷冷的看着林业,手里拿出法院的诉讼书:“咋们法院见。”
林业没有接过诉讼书,而是任凭林齐放在茶几上下,他瘫坐在沙发上,崩溃了。
而林齐,环顾了一眼房间,丢下一句好自为之就离开了。
如果说那年的秋天是我经过最漫长,但是最伤心的秋天,那么林齐,在开庭那天,本来知道自己是胜券在握,可是心中仿佛有一块石头,压的他喘不过气。
法庭上,林业没有过多的争辩,他把自己出卖家族企业的经过一一陈列,加上林齐收集的证据,结果显而易见。
法官用榔头锤了锤桌子,站起身:“根据北欧宪法规定,出卖公司财产严重者处3到五年并处罚金,被告林业因为态度诚恳现判决处以3年有期徒刑,并处100万罚金,而同谋公司本庭会根据被告所提供的信息彻查此事,退庭。”
被告席上,林业表情冷漠的环视四周,看见林齐满脸都是泪痕,心里咯噔一下,却也没有表现出来,他手上被束缚着枷锁,跟着警察走进了监狱。
而林母在林齐的搀扶下,慢慢挪出法庭,在出大门的那一刻,再也忍不住:“你说林业怎么会这样,呜……呜”
林齐见状连忙用手拍着林母的背,安慰道:“妈,没事儿,还有我呢”。
而林母的泪水依旧止不住的往外流,她难过,难过自己养育多年的儿子会做这种事,她难过,难过自己的儿子会陷害自己。
林齐把林母送回了家,虽然林母坚持要去医院看望林国启,还是被林齐拒绝了,看着母亲憔悴面容,黑眼圈深的已经可以和熊猫匹敌,他怎么还舍得让母亲受累,把母亲安顿好后,林齐吩咐下人给林母熬一锅粥,并嘱咐林母好好休息。
看着林齐忙前忙后的样子,林母的心里又暖又心疼,林齐已经好几天没有合眼了,为了照顾她和林国启,还要抓林业,三班倒,可是已经坚持。
林齐开着车,去医院的路上,天气似乎也是明白他的心情,轰轰隆隆的下起了雨,雨拍打在车窗上,有些疼。
这一次林齐没有走,这一次林齐一待就是五年,这一次林齐接任了林国启的公司,面对满目狼疮的公司,林齐只能摸爬滚打想,把公司一点点重新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可是这一恢复就是五年。
五年对祁小草杳无音信,他回到北欧就改了号码,五年没有给小草写给一封信,打过一个电话,五年,五年……
可是林母怎么不知道,每个日日夜夜林齐看着小草的照片以泪洗面,那有母亲不懂儿子的心。
林母告诉林齐:“回去吧,公司我先帮你打理,回去找小草把……”
看着已经安顿的差不多的公司,林齐一把抱住了林母,小声的说了一句:“妈,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