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找几个官府之人帮忙维持下秩序,不能累活儿都咱们自己干,白白便宜了他阳翟令。”
说完郭宽又犹豫了一下说道:“既然打算做长久了,这粥不能弄得太浓稠,稍微稀一点吧,不能因为做善事把家底败空了。”
不过话音还未落完,郭宽又想到,今日看这太平道声势这般大了,估计是离起义也不远了,施粥也就三五年不到的光景,就算败空了也无大碍,反正自己的荣华富贵还在后面呢。
转而说到:“算了,给咱阳翟百姓的粥别弄得稀了,这是毁了我先祖的教训也是毁了我郭家二百年的仁名,坚决不能。”
小郭宽看似说的大义凛然,义薄云天,但是为了达到目地,还是别有深意的看了容伯好一阵。
心中默默地传递脑电波,容伯你可得把我说的这句话,都给乡亲们传达了啊,我郭宽为了给大家发福利,家底败空我都不怕。
不过容伯很有可能没有领会,因为郭家这家底也比较厚实,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因为发点义粥就败光了。
不过有句老话叫,老而不死是为贼,容伯虽然格局不大,但是作为郭家的管家这心眼还是到位的,郭宽的小眼神一来,容伯就明白什么意思了,就差直接说少爷放心,我肯定给你宣传明明白白的。
一老一少相视一笑,心照不宣。好好的慈善事业,让这俩人搞得跟后世某红色医疗组织内的不法分子做坏事似的。
说完这施粥之事,郭宽本来想打发容伯下去,自己好好大快朵颐一番,可是突然发现自己貌似本末倒置,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连忙叫住准备退身而去的容伯,问道:“容伯,咱们郭家可有军中好手或者武艺高强之人?”
“难道少爷您想学武?”容伯倒是也有些诧异,毕竟少爷从小到大一直可是死读圣贤书的,身体也羸弱的很。
对啊,不光要搞郭家私人部曲,自己也得学点武功啊,最起码学点逃跑的功夫也是好的啊,毕竟这可是汉末乱世啊。
于是便道“有这个打算,经之前昏迷一事,我也打算好好强身健体一番,而且我郭氏虽以法传家,但是现在世道不比从前,盗匪不少,咱们也得搞点强力的护卫部曲了。”
容伯抓了抓头发,不尴不尬的说道:“少爷,您这可就难为老奴了,咱郭家怎么可能有军中好手呢,这护卫也都是些庄稼把式的粗浅功夫。”
犹豫了一下又说道:“少爷您真要想学好功夫,那真得找您舅舅了,您舅舅当年可是有万夫不当之勇,不过现如今在谯县老家隐居,不知道肯不肯出山呢?”
“哦?我舅舅。”
这可是郭宽第二次听人说他舅舅武艺高强了,尤其说此话的还是老成持重的容伯,那就由不得郭宽不相信了,难道他舅舅在汉末也是一把好手?
“容伯,和我说说我舅舅吧!”
“少爷说实话,我对您舅舅了解的也不算太多,当年老夫人的父亲追随你祖父旻公,二人引为知己,在旻公任丹阳太守时,您外公因病去世,旻公为了照顾友人之后,才让老爷迎娶老夫人的。
您舅舅的武艺也是听旻公和老爷只言片语的闲聊当中,老奴推测的......”
说完容伯也是尴尬一笑,不过还是补充道:“因为我记得旻公当年说过您外公武艺就极其的厉害,所以....”
郭宽听了容伯的话,怀疑之心更重,此刻他也在大脑内疯狂检索,三国到底有没有姓越的武将,哪怕是个三流武将现在对自己的帮助也是极大的。
可是郭宽对三国熟悉的还是太少,除了点著名人物,其他所知甚少。
由于三国时期没有椅子,郭宽还是个孩子,小身板跪了半天,膝盖也有点酸涩,思绪不由得跑到了,如何做一把花梨太师椅上面了,好在一旁有人在看着他,没有让他的思绪如脱缰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
心中也没个结果,只好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容伯代我书信一封送于舅舅,对于我学武之事随口一提,主要以情感人,说他外甥我一人独木难支,对他这亲人也思念的紧,邀请他前来阳翟游玩一番吧。”
人治的封建王朝,感情果然是维系一切不可或缺的重要纽带啊,小郭宽不知不觉对自己未来的能臣之路,有了一丝丝小小的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