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这就是人形核弹啊。”虽然能够预料到这种情况，但是亲眼目睹这幅场景，来自M78星云的小王子，还是被震惊住了。

“这样跟踪我的人，估计就跟不上来了。”左言走进一条小巷，身影消失不见。

“原来艺术家的素质也不高啊。”小王子嘲讽道。

“嗯？”

“为了自己的事情，就拉这么多人垫背？”

左言想了想说道：“的确有些不对，不过会有人进行高价赔偿的，而且根据以往经验，不会有人会受伤的。”

“你怎么确定？”

“我曾经与三千人在一个工厂内待了三天，之后工厂塌了被破结束，伤亡率是0，不过有一些人提前精神崩溃离开了。”

“你竟然真的测试过这种事情？”小王子不敢相信的说道。

“毕竟需要知道自己的危害性有多大的。”

“如果危害性很大，你准备怎么办？”

左言没有犹豫，很平淡的说道：“自裁。”

沉默片刻后，左言继续说道：“我曾经思考过，一个终究会成为这个世界顶级艺术家的男人，如果会给他人带来伤害，这个世界是否还会接受他。

类似佛家所说，杀一人救万人是否是对，杀万人救一人是否是错。

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接近崩溃，于是我家老头子帮我安排了那场测试，好在结果是好的。

万人不用死，一人可以活。”

如此的一番话，让自认为智商超越左言无数倍的小王子不知该如何回答，所以选择了沉默。

左言也未觉得有什么，缓步走在街道上。

左言走的很慢，不断的观察着周围的建筑，行人，小商小贩，认真的看着每一处，想要将其印在脑子里，嘴角露出十分明显的笑容。

左言，很开心。

“谢谢你，小王子。”

“之后能够出来的次数还很多，你变强的越快，可持续的时间也就更长。”

左言的步伐突然停了下来，小王子有些奇怪：“怎么了？”

“你差点动摇了我成为艺术家的决心。”

小王子再次不知道如何回答，一个坚持了二十年的目标，一个拿出鲤鱼跃龙门机会也不愿意换的目标，差点因为一个最为普通不过的事情，差点动摇，真的就差一点点。

挺可悲的……

“突然有了第二目标也挺有意思的。”左言忽然说道。

“我终究会成为这个世界最强的艺术家，也挺好的，并不冲突。”

小王子：“……”

怜悯之意转眼消失不见，果然贱人自有天收，这句话诚不欺我。

兜兜转转，左言来到一间不起眼的画廊前停了下来，借着马路旁停靠汽车的镜子认真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装，在对方摇下车窗后，左言快步走进了画廊。

挤出一个有些谄媚的笑容，左言对前台小姐说道：“您好，我叫左言，和李先生预约过了。”

前台小姐看着那张帅气上挂着奇怪笑容的男人，礼貌的点了点头，心中叹息了一句，可惜了……

像左言这种年纪轻轻为了梦想努力，抱着自己作品四处奔波的年轻人，带着笑容而来，披着落寞而去的人，在这个时代太多了，自己也见多了，虽然眼前的男人至少长得还不错，所以才为其可惜。

“进去后收起你的笑容。”女人将左言带到办公室门口时，好心提醒了一句。

左言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揉了揉脸，换了一副正常的表情走了进去。

推开门，一个翘着二郎腿，五大三粗的男人正搂着一个女人，开口嚷道：

“就你叫左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