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上,来往的车辆袭来阵阵热浪。
宫渺看着眼前的男人,思绪凝固。
“好久不见,”宫渺垂眼,露出笑容,“许三爷。”
一声许三爷,倒是喊出了些许无奈。
曾经,她何尝知道,那个男人竟然是许家的老三,是鼎食之家簪缨之族。
“上车聊聊?”许砚珵莞尔一笑,似是没有听出宫渺语调中的含义。
“不了,我还有事,许三爷请便。”宫渺看了他一眼,兀自回头,继续往前走,恰好身边经过一辆空出租,伸手拦了下来。
上了车,宫渺的思绪飘远。
以前听人提起过,许家的三公子,比两个哥哥年纪小不少,长得那叫一个气宇轩昂,风度翩翩,是锦川有名的冠绝风流。
后来没多久,也就是宫渺高中毕业那年,她遇到了许砚珵,那时候的许砚珵以池简自称。
当时的宫渺觉得,什么许三公子,在池简面前,都得把冠绝风流四个字让给他,池简才是真正的冠绝风流本流。
现在想想,还真是一场笑话。
这时,手机响了,宫渺按下接听,电话那头立马传来聒噪得刺耳得谩骂声。
“死丫头,我告诉你,你搞砸了和许家的婚事,咱们宫氏危在旦夕,你爸爸还在医院躺着,现在没钱治病,你就等着给你爸收尸吧!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