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使用诗词文章等物时,除非是作者,或者所运使的是初本原稿,否则就必须对相应的诗词文章等经过揣摩修行,深解其义,然后才能结合才气发挥出其中的威能。
当对这些东西修行到一定层次时,便会在眉心文台中凝结出一朵相应的玉花来,有非常厉害人物的文台中甚至会出现百花盛开、千芳竟艳、万簇争辉的盛况。
不过个人实力如何,除了看文台中玉花数量,更要看它们的品阶,就算百朵九品玉花盛开,也比不过一枝一品花独妍。
周达春用来定住小仓鼠的是四字成语,成语是对语言的提炼浓缩,就像仙家咒语一样,部分成语也有着难以估量的威能,就像帝王的‘奉天承运’可以一言定生死,春秋时代晋文公所炼成的‘退避三舍’,如果运用到极致,一言既出便可以将万人大军瞬间后移数十里...各种奇妙不一而足。
周达春困住小仓鼠,又将文气置于掌间在脸上轻轻抹过,那些被抓伤的血痕很快便已经消失无踪。
“真是一个可爱的小东西!乖乖的跟着我,以后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哈哈哈哈...”
沈玉辉开心地走过去想将小仓鼠带走,只把小家伙急的心如火燎“坏伦!滚开大坏伦!麻麻快来救救宝宝呀,伦家不要被大坏伦带走,宝宝只爱麻麻,嘤嘤...”
“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手段引诱走了本公子的灵兽,但现在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沈玉辉将小仓鼠拖在手心,声色俱厉的对小仙说道。
小仙总算明白了什么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周达春和沈玉辉从来到后就先行给她扣上了有罪的帽子,混淆是非,颠倒黑白,这是准备凭借强权来摁死她啊!
“你们都是有权有势之人,我一个山野丫头又有什么好说的。”小仙带着讥讽说道。
“本官眼中从来容不得沙子,证据确凿之下,我量你也不敢狡辩!”周达春说完,喝令道:“来人!既然嫌犯对自身所犯罪行已无二议,立刻将她给我押回庆元府,关进大牢之中。”
“话我是已经不想说了,但理却必须还要讲,你们都是有权有势的达官贵人,而我只是个平头小老百姓,说再多也挡不住你们的钱财官威,所以我孟小仙今天唯有恭请圣裁!”
仙姐这次是真的被惹毛了,她处处忍让不做多言,可对方却始终咄咄逼人,行污蔑迫害之事,不留分毫的余地。
既然已经忍不可忍,那何须再忍?
什么?
请圣裁?
她是不是疯了?
周达春心里一咯噔,沈玉辉也愣了下,小仓鼠的封禁已经消失,趁势嗖的蹿回小仙怀里,满是感动的蹭着她“伦家就知道麻麻最好了,一定不舍得丢下宝宝的,麻麻好伟大,伦家好感动!”
“滚!”仙姐将揩油的小仓鼠抓出来,远远地扔到一边,她最讨厌老鼠了,包括眼前的这两个硕鼠。
“伦家好感动呀,麻麻怕坏伦伤害宝宝,所以想让宝宝先走,但伦家才不会丢下麻麻独自逃跑呢,伦家是麻麻的好宝宝,要永远和麻麻在一起。”小仓鼠两眼泪汪汪的望着小仙,它感觉麻麻是爱它的,所以心里好感动。
“你...你...你知道请圣裁的后果吗?”周达春结结巴巴,他开始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