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晌午写到日落,夕阳余晖撒在窗边,终于写完了昨晚所说的所有。吹了吹未干的墨迹,“毕恭毕敬”递给元沐白过目。没别的吩咐她就先撤下了,百花楼今天开张,新装修的阁楼风格她还没见过,好想去康(蹦)康(迪)。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瞎掺和什么政见,要不是为了掩饰身份,特意写的毛笔字,真特么累听。
元沐白看了折函收好,又瞄一眼付小钱,有些不可思议,不知该怎么形容她以及她的字迹,便当即命人布晚膳。
可是,眼看着付小钱半晌不动弹。
元沐白以为,难不成她立了功这就邀赏了?
“这具别院,本王准你了。待日后完婚,可再来小住。”
付小钱:哈?呵!
这难道是度蜜月的节奏?等等不对,这本来就是她的院子好吗。这家伙拿她的院子赏她?好笑哦。真是有理说不清。要不是她跪了很长时间,腿麻了起不来,她真想理论一番。想想算了,跪着说理没气场。
“现在可以用膳了吗?”元沐白的口气带着少有的商量。
“我腿麻。”
……
额,是他理解错了。好的吧,“难不成等本王扶你起来?”
“不不不用,大皇子何等尊贵,岂可屈身扶妾,我自己起的来,你让我缓缓。”
“你不是妾。”
付小钱:……
古代不是用“妾”表达尊卑吗,都差不多吧,哎那么认真干嘛。“好,你说不是就不是…”
元沐白:“你想做妾?”
付小钱:“我不想的啊。”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我什么都不想做。”
“嗯?”
“额,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付小钱稍适缓解,终于可以动弹了。但猛一起身,导致脑缺氧不足,一个跟头载倒下去,丧失知觉。
***
付小钱再醒来,已是躺在了三米大炕上。
前厅的圆桌上温着膳食。
女从见付小钱醒了,端来洗漱用具,也就一个脸盆,一条手巾和一杯漱口水。
还好她的包包找到了,自带了洗漱用品。遣退女从之前多嘴问一句:“我们怎么回来的。”
“回小姐,大皇子抱回来的。”好呢,女从也是实惠的。
“噗——”付小钱的漱口水差点咽下去,直接喷一地。她的意思是想问回宝都她竟一点都没感觉,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睡了多久,怎么回来的…哪料女从一个重点都没答。
摆摆手赶紧下去吧。
大皇子抱回来的,听江凝说大皇子身子骨虚着呢,咳喘都没得力气走两步,去圣地泡温泉差点被她砸晕在池子里都没力气上岸,哪有精神头抱她这只吃圆了的小胖猪。以前增肥总失败,来了这个世界没几天反倒觉得圆润许多,难不成自己还真适合在这里生活。
扒拉几口红烧肉,肥而不腻,甜咸适宜,真好吃。想起圣地,付小钱估摸着那块山头有问题,她得找空去破桥看看,说不定就可以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