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安:...
本以为她跳脱的性子不难骑马,判断失误。
额木,这时候讲不得礼仪道德了,是小姐想走,不是他趁人之危不君子而为之。咂咂嘴巴伸出手,把付小钱拽上马背,双腿夹紧马肚子:“驾~”
付小钱窝在无安怀里,吓得好生安静。马这种原始古老的动物交通工具,她驾驭不了,真害怕掉下去。大山上没摔死,别从马背上摔死了,可不值当。薅着两撮马鬃不敢松手,马儿跑得那叫一个快。
※※※
大宝国国都宫内,皇上一身居家金袍(短袖短裤,露着腿毛),正在看折子。一旁的香薰袅袅婷婷,却没给贵君舒缓半点心情。
皇上眉毛眼睛鼻子嘴几乎挤在一起,全因冀州的事儿一筹莫展。
贴身太监跺着小碎步前来禀报:“皇上,皇上。”
“何事慌张,有话慢慢说。”皇上依然看着折子上的内容:
“冀州动荡,动乱份子如猛虎饿狼般对宝都虎视眈眈,臣请出兵压制...”这就是他的好臣子,以暴制暴的解决之道啊!“啪”,一摔奏折,吓的吴公公一哆嗦。
太监吴公公仍是抑制不住心急:“启禀皇上,大皇子匆匆离都。”
皇上这才又捡起折子:“哦?前往何处。”
“冀州~!”这可如何是好。
清晨,皇上在朝堂有意指派皇子去那个乱糟糟的地方平乱,他就开始担心。没想到一个晌午刚过,就接到善王府的禀报。
呦,出息了。
儿子比臣子中用。
“皇上,奴才斗胆,大皇子走的也忒急了,就算是去体恤民情,也得准备准备再出发啊。不说大皇子的身子受不受得一路颠簸,连皇宫侍卫都来不及带上,皇上,我大宝国就这么几位皇子。还请皇上三思啊。”
“去都去了,还思什么。”急是急了点。老大做事何时这般莽撞。
“皇上,那您也不忍看着大皇子在那暴乱之地有什么闪失吧,奴才该死,奴才一时心急,实在是忧心皇子的。”
“行了行了,没记错的话,吴公公也算是冀州人吧。”
太监一听立马下跪:“哎呦皇上,老奴自小生在都城,可对陛下一片赤诚,绝没有暴乱之心呐。”
“起来~谁说你要造反,朕是想问,公公可有去过冀州。”
还是跪着回话更显真诚:“皇上,老臣自幼时入宫以来,便很少拜会祖上了,尤其近些年,更没有回过冀州,是断然不会与暴动份子牵扯不清的。”
“咋,朕想问的是——在你印象中,冀州怎样。”
“皇上是问这个啊”,赶紧擦擦汗,慢腾腾起来,“那是老奴祖籍,儿时跟着家父家母回过几次。那真是土地富饶百姓勤劳,桑麻织耕绰绰,鸡鸭鱼鹅成群,马牛羊豕成群。风景秀美,小姐姐们貌美如花心灵手巧...”说着不自觉挂上了笑容。
还小姐貌美如花,老不正经。
“不是,皇上问这个做甚。”
“所以,到如今怎就暴动了呢?”
“这个,老奴也不清楚...”
“冀州是宝都第一大供货城,按理说经过几十年的积累,更加富庶才对,反而落得个穷乡僻壤的末途境地呢?!”
“这个...”
“所以,这里面问题不小啊。。”皇上再次撂下折子。
“恕奴才愚钝,想不出那么多,可大皇子——”
“加派人手送过去便是。挑好的。”
“是。奴才这就去办。”
“等下,大皇子不似这般鲁莽行事,怎就突然离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