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一凛眼底泛冷，“学费我会想其他办法解决。”

沈清泽依旧不依不饶。

“你有这个实力，去拿下第一名，不是更快吗？”

池一凛眉头紧皱，眼底满是不耐烦。

“我都说了我不打，你听不懂人话吗？！”

沈清泽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池一凛。

他看的到，池一凛眼底深处的痛苦，绝望还有无助。

沈清泽心里一震。

他已经不止第一次，看到池一凛露出这种眼神了。

随后，沈清泽苦笑一声，眼底暗了下去，动了动嘴唇，“我知道了，你别生气。”

看着这个模样的沈清泽，池一凛顿了头，垂眸，别过头，“以后别再提了，我不会再打了。”

说完，池一凛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张海报，转身抬脚离开。

沈清泽看着池一凛离去的背影，没有跟上去。

直到最后。

池一凛的背影被黑暗吞噬，消失不见。

沈清泽才转身离开。

池一凛回到家，从冰箱里拿出几罐啤酒，瘫坐在客厅沙发上，一罐又一罐的喝着。

像是在发泄，又像是迷醉自己。

沙发旁，散落着空的啤酒罐。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酒味。

池一凛眼神黯然的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

没过多久，池一然回到家。

刚进门，一股刺鼻的酒味传来。

池一然看着客厅里，地上的啤酒罐还有躺在沙发上的池一凛，眉头微皱。

池一然抬脚走到池一凛旁边。

“哥，你又喝酒。”

听到池一然的声音，池一凛没有动作，依旧躺在沙发上，慢悠悠的出声。

“小然？你回来了，不对，你去哪了？怎么不在家学习？”

池一凛说着说着，在酒味中隐隐闻到了一股属于餐厅的味道。

池一凛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猛的坐了起来，盯着池一然，打量着池一然全身上下，再次出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