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语:被别人嘲笑的梦想更有实现的价值和意义。
就在这时张杰良带着吕方龙和赵腊捏着鼻子凑了过来,他伸长了脖子瞅了瞅抽屉,嘴里憋着一口气。又回过头看着吕方龙问道:“上哪弄的这玩意,臭死了。”
吕方龙皱着眉头憋红了脸,头顶像是冒着热气一般,难受的摇头不语。
“啧啧,臭死了。”
张杰良又回过头,伸出左手指着老鼠说道。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本学生证随手甩给了厉亚。
“咱考场见。”
说完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得意的推搡着前边的吕方龙和赵腊从狭窄的过道往前走了出去。厉亚瞪着眼拿起学生证看了看,是自己的学生证。他瞬间明白,原来张杰良偷了他的学生证给他办准考证,再给他送只死老鼠逼他应战......
“张杰良!”
厉亚怒不可遏的抡起拳头冲到张杰良身后,右手抓住他的肩膀使劲往后一拉,张杰良摇摇晃晃的转过身差点摔倒。接着厉亚一记直拳砸了过去,说时迟那时快,吕方龙见势急忙从身后把张杰良拉了回去,这一拳扑了个空。两个人往后趄趔了几步,张杰良肥胖的身子没站稳,身子侧翻倒下,接连撞倒了几张桌子凳子,摔的是噼啪噼啪响。
“啊。”
张杰良摔在地上,被凳子顶住了屁股,痛的大叫。慌忙之中他灵机一动,既然如此那就借题发挥,陪你玩大点。于是他起身先是把教室的桌椅撞倒一大片,最后又故意摔倒在地,弱势的大叫一声:“厉亚,打人了!”
这时在外边躲臭的同学又成了不怕屎臭的苍蝇,闻声而来。张杰良见时机成熟便起身直冲,用力一推把厉亚摔倒在讲台上,紧接着他踏着沉重的脚步又冲了上去,厉亚迅速起身侧躲,躲过了他,张杰良差点撞到黑板上,接着厉亚从身后把他紧紧抱住,顺势推倒在地,用膝盖顶着他的腰,双手扣着他的脖子,使张杰良一刻也动弹不得。
“张大胖果然是胖啊,一百七十多斤果真不好对付。”厉亚喘着大气也不忘喃喃自语的开个玩笑。
可是厉亚万万没想到,吕方龙和赵腊突然向他扑了过来。呵,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剧情大反转。三个人把厉亚压倒在地在地,打的厉亚是鼻青脸肿。
越来越多的同学们都闻讯赶来,把窗子大门围的水泄不通,这个热闹谁都不想错过,更不舍得报告老师。
里边可真热闹,只见张杰良重重的坐在厉亚的胸口上,把厉亚压的死死的,都喘不过气来。吕方龙和赵腊分别抓左右手,左右脚,任厉亚如何反抗就是动弹不得,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讲台上倒塌的讲桌旁,白色粉笔、彩色粉笔、杂物、书本和尺子散落一地。
“同学们,你们可都看到了啊。是厉亚先动手打的我,我是属于正当防卫。”张杰良转过头对着看热闹的同学嚷道。
人群一阵“嘘”声。
“你们也看到啦,我俩是见义勇为,拔刀相助。”吕方龙又补了一句。
人群中又是一阵“嘘”声。
“我告诉你厉亚,你别自不量力。有本事咱俩明天考场上见,你若赢的了我,这几拳我随时还你,再叫你一声大哥。你若赢不了我,就不要到处丢人现眼的显摆自己多牛比。”
张杰良嚣张的说完了狠话,扶着桌子站起身来。他左右扭动着臀部,屁股的肉团如波浪一般翻滚着翻滚着,他伸出右手对着波浪拍了拍几下,空气中忽然扬起了蒙蒙细雨般的灰尘。三个人一前一后,头也不回,大摇大摆地走出了教室。
厉亚站起身来,头发凌乱,面红耳赤一言不发,手中紧握着那张准考证,朝着自己的位置走去,坐下。同学们也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一切归于正常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第二天天气不错,阳光格外温和。校园里一片生机勃勃,有读书的,有跑步锻炼的,有打扫林荫道落叶的,同学们在清晨的太阳下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充满活力。
“这个点了,村仔难道真的不来了?”张杰良看看表八点五十分,又看看前排的空位,他暗自嘚瑟又有些失落。
可是谁又懂得,经过一夜的思索,厉亚改变了主意,他要应战!绘画是爷爷留在厉亚生命中的影子,神圣不可侵犯。
既然谦虚忍让不能改变那些凶恶丑陋的人对我们的态度,那么唯有奋起反抗来超度他们。
厉亚五点多就早早起床,跑步,洗澡,换装,吃完早餐还有些时间,他便来到学校的板报长廊前,注视着5班获奖的黑板报沉默良久......
“亚,早啊!我先考试去了!”
厉丰富一闪而过拍了拍了厉亚肩膀,厉亚回过头,没见人,再回头,厉丰富都快到考场了。
“什么!考试!”
厉亚突然醒了过来,来不及看表便朝着考场飞奔而去。匆忙之中,爷爷留给他的半截铅笔从他的文具袋里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