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声狼嚎把安夏清吓的不轻,下意识的自己往山洞里缩了缩,小心翼翼的看着素衣。生怕自己惹她不高兴了,素衣把自己给杀了。
安夏清一直猜不透素衣的心思,准确的说是懒得猜测。整日与谭君杰八卦些事,再跟遇羽拌拌嘴偶尔逗一逗重明,这样的日子那般的轻松,何故去猜旁人的心思给自己找麻烦。
她一边想一边在地上画圈圈,没有注意素衣已经不见了踪影。山洞里也散发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那味道越发的刺鼻,腐尸一般的味道让安夏清恶心的干呕了起来。用手捂着自己鼻子,用嘴呼吸时都能感受那种气味的难闻。
安夏清看向四周,届时发现素衣不见了。她试探的喊了一声:“素衣?素衣!你在哪呢!”
腐尸的味道越来越浓烈,山洞里让安夏清呆不下去,只能蹲在山洞口等着遇羽和谭君杰回来。
洞口的风刮的不十分反常,冷到骨髓里。不大一会就把安夏清冻的瑟瑟发抖,开始流鼻涕。
这什么鬼天气。
冻的快要神志不清的安夏清无奈只能又移回洞里,忍受着恶臭蹲在火堆旁取暖。火光烤的安夏清暖暖的,经刚才这么一冻竟然发起了小烧。
身体开始不断的犯困,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吵醒安夏清是洞口的脚步声,像是某种动物踮起脚尖慢慢走一样,每一步都打在安夏清的心上。
她试探喊了一声谭君杰,想着不过是谭君杰的恶作剧。等他进来时一定好好揍他一顿。
喊叫了几声都不得回应,安夏清有些害怕声音都开始颤抖:“遇羽?谭君杰?这一点不好玩!说话!你...你别逗我了!”
喊叫声中,那头狼慢慢走进安夏清。
看见那头狼时,安夏清脑子轰鸣,双眼发黑小腿肚子在不停的抖,嘴里已经喊不出任何话。
安夏清吓的一动不动,手不停的在附近摸索幻想着摸到谭君杰楼下的法器救自己一命。可惜这里除了地上的树枝其他什么都没有。
那股刺鼻的味道也在狼来的时候,消散不见。它站在安夏清面前看着她,等着她仓皇失措发疯乱跑时一口咬断她的脖子。
安夏清许久未动,她想拖一会儿兴许遇羽就回来了呢。
此时的安夏清脑子里除了想活下去外,就全部是遇羽对自己素日里的冷嘲热讽。
“不是你的错,是你笨的错。”
“还飞吗?”
“偷懒就得有代价。”
倘若自己这样死了,遇羽是不是还会骂自己笨死的窝囊呢?
说来也可笑,自己平日巴不得遇羽离得自己远远的,却在这个生死关头,脑子里第一个想得就是他。
真是斯德哥摩综合征。
安夏清坐在那里想着遇羽许久一动不动,那头狼显然耐力不怎么好,它见安夏清一直那般僵持不动失去了耐心。张开血淋淋的嘴嚎了一嗓子,口水顺着犬牙滴在地上,一个助跑就朝着安夏清的方向冲去。
安夏清伸手胡乱一抓拿着燃着火的树枝扔向它。
洞里传来了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