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君杰无奈只能再次给她紧紧身上的绳子,把符贴好,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不再言语,乖乖的御剑等着遇羽。
遇羽把绳子的另一头系在自己的手腕上拿出了剑纵身一跃带着安夏清就飞了起来。
一瞬间惊散了附近的鸟,一个个都退避三舍生怕对方“碰瓷自己”要求自己以身相许。
风就似沾了水的刀子狠狠的拍打着安夏清的脸颊,不一会儿就通红一片。凉气都钻进安夏清的嘴里弄的她喝了一肚子的凉气,胃开始生疼。
此时的她活像被拿着衣服撑子挂在树上一样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精致的发型也被吹的乱糟糟的,偶尔途径森林高高的枝丫还能划伤安夏清。御剑的遇羽就跟没看见一样把安夏清当做自己下山买的猪。
眼瞧着安夏清都快崩溃了,谭君杰才叫遇羽停下来停在一个不知名的山头上。
双脚再次触地的踏实感让她差点哭出来,头发乱糟糟的,头上的簪子也早早的没了她披头散发的脸上还有伤就像是难民一般。此时她杀了遇羽的心都有。
谭君杰立马上前看安夏清,伸手摸了摸她脸上的刮伤心疼的说:“早告诉你了,疼不疼?我给你擦药。”
遇羽依旧风度翩翩单手执剑站在一旁:“偷懒就得付出点代价,一会儿还这么走吗?”
安夏清立马摇头:“不了不了,我宁愿走回去。”
弄的一身的狼狈,安夏清真想回到刚才给自己几个大耳光。怎么就能怎么就同意了遇羽的提议了呢。脑子是忘在甘露节的大街上了吗?
谭君杰见安夏清脸色不好,上前给她来了个全身检查,检查无误后随便给安夏清找了一根结实的树枝帮她把散乱的头发挽了起来。小心的给她的伤口涂药心疼的不得了。
喝了一肚子的凉气,使安夏清从落地以来一直不停的打嗝。说起话来到是有点莫名的喜感。
“这...嗝..这是哪嗝?”安夏清看着四周,“离天銮山还有多远啊。”
谭君杰给安夏清涂完药站起身,在四周看了看看到遍地的红头菇辨别出现在在哪里。
“这是迷烟林,快到天銮山了。”谭君杰随手摘下一个红头菇咬了一口,然后身体开始不住的抖,好一会儿给了一个中肯的评价:“没熟。”
谭君杰把咬了一口的红头菇扔在一边问:“师兄,素衣是不是养在这个林子里。”
遇羽点点头:“我一会儿唤她。”
“好久...嗝...没见...嗝素衣了。”安夏清打嗝打的说话都费劲,没办法安夏清只能用起了家里的土方法——憋气。
最终憋的脸色通红还是没有把嗝止住,她放弃挣扎了。
谭君杰蹲在地上一个一个的找熟了的红头菇,最终在一个犄角旮旯找到了一个熟的,献宝似的递给安夏清:“尝尝很好吃。”
红头菇只是顶端有指甲盖大小的一点红的野果子。长得像蘑菇也就得了个红头菇的名字。
这种野果任性的很,也就长在迷烟林里移栽到别的地方硬是长不下去。所以成了迷烟林里独有的标志。
这种野果倘若不熟,麻的你舌尖都是疼的。熟了尝起来也就如同甜果一样没什么别的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