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身边有个形似乌鸦的鸟,张嘴就成真。后面已经有一队人马拿着火把,弓箭已经准备就绪对着安夏清。
柿子挑软的捏,安夏清这个软柿子被拿捏的服服帖帖被谭君杰护在身后一动不敢动。被打成筛子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
一男子穿着白色衣衫在黑夜里尤为明显,他看着遇羽笑了笑:“师弟,好久不见。”
谭君杰看着逐渐的清晰的脸,指尖有点颤抖,说话都失声了张着嘴。遇羽一见是他立刻抽出一把剑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
二人缠斗在一起,底下一众人只见天上飘着白衣偶尔看到几束光,兵器相碰的声音格外的响。安夏清见这般状况上前拍拍谭君杰:“这是怎么回事,他是谁?”
半晌都无应答,她又抬头看着天空。
那男人勾起嘴角笑了笑:“师弟,几年不见功力竟如此大涨,师兄我很是佩服呢。”
遇羽不理会他招招都奔着取他性命去,两人剑碰在一起,那男人笑了笑:“可你终究敌不过我。”话还未散,就被一把匕首刺中腹部。
当即遇羽握住匕首的那只手就被弹开,二人分开站着谁也没占优势。遇羽虽看着面色平和占些上风。
可他却被刚刚弹飞的那一刻,受了内伤胸口一直积着一口血憋在那里。他刚刚用的那把匕首用了八九分力又加了灵气,一刀下去估计够他喝一壶
二人谁也没有讨到什么好处双双停了手。谭君杰察觉遇羽的气息不稳上前去接应。江逸腰腹受了伤却还是皮笑肉不笑。
多年在外离开师门,他已经不再似从前一样冷漠处处是棱角,逐渐变得圆滑世故让人越发琢磨不透。
江逸看了看渗血的剑伤,倒吸一口凉气强忍着疼哈哈大笑出声说话也开始断断续续:“师弟呀,师弟真是让师兄我刮目相看啊。”
“你我师兄弟相见一面不容易,不该留下来好好与我叙叙旧吗?你说是不是啊,谭师弟。”江逸强行站直身子,表情管理让人看不出他受了重伤。
素衣跟在苏苑身边这么多年,猜出了江逸的身份。咬牙切齿直接冲上去被一旁的降妖师一个符定在了地上。
降妖师手里拿着刻满符咒的匕首,向素衣的手心扎去。肉体烧焦的味道以及素衣的惨叫让安夏清满眼都是愤怒。
可她只能干看着,倘若鲁莽的上前无疑不是送人头白搭一条命,这还是最好的结果。无能为力的感觉让她恼怒。
她要变强,一定要开仙脉。今日的耻辱他日一定一定如数奉还!
降妖师见素衣没了动静,用脚踢了踢准备扎下第二刀时,谭君杰大喊一声:“住手!我们跟你们走,你别动她。”
江逸嘴角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对身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他们就上前抓住安夏清。
谭君杰和遇羽一看不妙上前阻止,脖颈间各有一把剑抵在喉部。上来的人摁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安夏清,掰开她的嘴强行塞进去了一颗药丸。
然后就用剑柄把安夏清打晕扔在一边。重明鸟上前却被江逸一手捏住脖子:“这么多年不见,这只黑鸟你还养着呢。”冰山太久了一时打开了话匣子:“啧啧啧真是丑。”
重明这辈子都讨厌别的生物说自己丑,当即生气口吐真火却被江逸手中的天水给浇灭了登时成了一个烟囱,像扔破布一样扔在了一边。
谭君杰此时红了眼:“你到底要干什么!”
“哈哈啊哈哈,师弟呀师兄自然是请您去做客。”转头恢复冷静,背过遇羽满脸扭曲的说:“带走!”
遇羽深受重伤两人被禁在一间屋子里,门外设了结界。等人都走的赶紧了遇羽强行将压在胸口的淤血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