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
月舒窈微掀起右侧轿帘,看向那原本紧闭的窗口,目光微动。
轿子在月府大门停了下来。
“父亲,母亲,大哥,三弟”
站在她面前的可不就是月家四人。
月舒窈一一行过礼后,便被沈卿卿拥入怀中。
沈卿卿,丞相府的嫡出大小姐,也是这月府唯一的女主人。当时大家都传言,沈卿卿是有何等狐媚子手段,竟让月大将军,无一小妾。后来,看到了他们的相处。才知道月天将军当真是爱惨了沈卿卿。一生一世一双人,不知羡慕了多少女子。
“棉棉,我的棉棉,你终于回来了。”
“娘,别哭了,跟珍珠一样,一串一串的,虽然说不要钱啊,但是你别把二姐的衣服哭湿了啊。”月舒祈在旁边看着眼前二人说道。
沈卿卿接过月天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脸上的眼泪。
“就你贫嘴,娘亲是开心啊。”
说罢,从衣袖拿出自己的手帕,准备擦擦月舒窈肩上的泪水。
“母亲,无碍。待会我换过件衣服就可以了。”
“窈窈,回京之途可有遇到什么事?”月天顿了一下,说道。
“父亲,我在进京的大街上带回来了一匹马,我想着红烧马肉或许不错。不过那卖马之人当真好心,尽不收我一分钱。”
月舒窈笑盈盈的看着月天,及月舒尘。
“哈哈哈,这怎么行,明日我派人将马钱送与那人手上,若不要钱,再送他一匹马又何妨。”月舒尘同样笑盈盈的看着月舒窈说道。
“?”月舒祈一脸迷。
晚饭过后,月舒窈来到书房见月天盯着一张白纸,恰时窗外一丝风刮来,白纸掉在了地上,他也浑然不知,显然在想什么事。
“更深露重,父亲莫要感上风寒了。”月舒窈过去将窗户关上了。
“啊,窈窈来了。”月天回过神后,将地上的纸捡了起来。
“父亲在想何事?”
“窈窈可知,你回京后,有多少只眼睛在盯着你和大王爷的婚事?”
说来这婚事的由来,颇有些趣。当今圣上还是王爷时,月天,是一名正五品上的将军。月天深受他的赏识。每次冉仲辰带兵出征,月天就是他的左膀右臂,二人的战法思路的默契,让他们几乎没打过败战。当时就有这么一句话形容他们“伯牙与子期”。不是亲兄弟却胜过亲兄弟。二人结义,他为兄,他为弟。后来,冉仲辰迎娶了丞相府的嫡次小姐,沈琴琴。月天也因着他们的关系,遇到了他心中的月光——沈卿卿。
在月天的大婚上,月天喜的喝了许多酒,对着当时的王爷冉仲辰说:“若是我今后喜得小女,必定嫁于你家星宇,肥水绝不流外人田。”冉仲辰激动的一拍月天肩膀,不料却把月天拍倒在地。他丝毫不顾地上的人已经醉晕过去,毫无形象大笑:“这可是你说的,我等你这句话等好久了哈哈哈哈哈哈。”
“都怪父亲当时不胜酒力,才让圣上得逞。”月天自责的挠头说道。
“父亲莫要自责,我会同大王爷说清楚,要他退婚的。”月舒窈思虑一二,说道。
月舒窈的观点是,若不是嫁她中意的人,她宁独自云游四方,做个闲云野鹤,乐得自在。
“若大王爷不同意,那便有劳父亲了。”
“好,若星宇那个混蛋小子不同意,爹亲自去皇帝面前要他退婚。”月天咬牙切齿的说道。
“多谢父亲。若无其他事,窈窈便先回去了。”
月天看着月舒窈离去身影,渐渐地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