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少女，恨不得扑上去食其肉。

这浓浓的，毫不掩饰的恶意……

九灵认真地打量他一会儿，“我们认识？”

林子墨咬牙切齿地看着她，眼中是蚀骨的恨意，“你不记得我，我可记得你，记得你带给我的一切！”

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还有耻辱，他永远不会忘记！

九灵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然后，淡定地拿出红刃。

虽然不记得他，但是明显不是善缘。

那还废话什么，直接动手就行了。

林子墨阴狠地看着她，朝身后的人道:“杀了她，不，活捉她，条件随你们开。”

他要毁了她的灵海，废了她的修为，然后，慢、慢、折、磨、她！

身后的人眼前炙热又贪婪地看着前方的少女，恍若在看一座财宝山。

他们是只为财的雇佣兵，和林子墨等人也只是临时搭伙的，本来不想参与他们之间的事，但是他开的条件太动人了。

他们虽然不清楚林子墨的身份，但是就这一路的表现来看，他的身份绝对不低。

林子墨看着被他的人和雇佣兵包围的人，神情高傲且得意。

可，还没等他得意多久，现实就给了他残酷的一击。

他看着地上一个挨着一个死去的人，面容僵硬，直到最后只剩下他一个。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少女，“这不可能！！”

这些人里，灵王境界的也有几个，为什么……都不是她的对手，她不也只是灵王吗？

想到这里，他又惊又怒。

九灵淡淡地看了一眼死于自己剑下的众人，眼中没有掀起任何的波澜。

她抬眸，看向最后立着的人，像是在看一个死人，“轮到你了。”

林子墨惊惧地看着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慌张地道:“你不可以杀我，我……我是北霄帝国皇室，我的外祖家是隐世家族，你不能杀我……不能……”

九灵轻轻勾了勾唇，漆黑的瞳中没有丝毫的温度，“不能？”

既然他说不能，那她还偏要……杀。

九灵身形一闪，出现在他面前，手中红刃毫不犹豫地刺向他。

突然，一股庞大的灵力从一旁袭来，阻止九灵的动作。

少女红刃一转，一股强大的灵力与之对上。

两股灵力相撞，产生巨大的热浪，地上蹲着看戏的人被掀翻在地，一脸懵逼。

“……”我们招谁惹谁了？

九灵依旧站在原地，连脚步都没移动一下。

“不愧是云家的大小姐。”

突然出现的老者，带着属于灵尊的威压。

他的话像是在赞扬，但是语气却带着一丝淡淡的不屑。

闻言，面无表情的少女轻轻的笑了，语气却寒冷刺骨。

“这就是所谓的，打了小的，来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