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豆皮干掰成段,下锅炸成脆皮。接着清水煮莴笋,这是在农家乐买的。沥水捞起,就着锅里的水煮米粉。
米粉是粗粉,更配螺蛳粉厚重的味道,若是细粉嗦起来就没内味儿了。
煮好过后,二师兄一拍脑门,怎么把酸豇豆和木耳给忘了?
干木耳赶紧丢锅里,热水泡发,接着小跑到一排腌缸边,取出酸豇豆,渝州农家一般都会腌豇豆、萝卜还有一些符自家口味的腌菜。像三清观,缸里还有辣椒和大蒜之类的。
枣乡所在江陵区是渝州大名鼎鼎的榨菜之乡,所以腌缸难免多几个,其他几个缸里分别有腌菜头片、菜头叶和自家打的汤圆。
值得一提的是,江陵油醪糟也是当地的特产之一,沈岸之前吃过一次,品牌名字倒是正确的,就是感觉……懂了吧?
个人提议,还是一些自己做的和零售的感觉好一点,当然,每个人的口味不一样。
……
配料和汤底都煮好以后,三兄弟这才开始吃饭。
不知什么时候,谢清风悄无声息地溜到门边,探出身子,幽幽地道:“好臭啊——”
沈岸嗦得正欢,被这么一逗,二师兄特制的辣油顺着喉咙呛了个翻,红着脸,急忙站起来找凉白开喝。
二师兄端坐在板凳上,“我也是说,臭掀天了!”摇摇头,语气哀怨:“耐不活今天好这口的过生哎。”
老眼露出为难的神色。
谢清风又缩了回去,踱步回自己的房间。
……
此时,天已完全黑透,看不见一丝光亮。唯独深山这地儿还亮着一屋幽幽灯火。从外面看去,唯恐这几道走来走去的影子把它给吹灭了。
寒风啸山林,唯有这里让人看见暖意。
……
享受完美味的螺蛳粉,沈岸心满意足地擦擦嘴,喝上一口温茶,不禁舒服地发出:“哈,妙啊”
“……”
冷燥的空气突然冰得滞留不前。
幸好师兄们接连洗漱完毕,回屋睡了。
烧好滚烫的水,开始刷牙、洗脸。每到晚上,烫脚是必不可少的工序也是决定这一晚能否温暖入睡的前提。
沈岸:哈哈,脚冷是不可能脚冷的。我这是在提醒你们这些手脚冰冷的妹子,挑眉,我暖吧?
至于为啥不是雄性,沈岸说:我就是,so…摊手啰。
……
刚走出厨房,啪啪啪,对面三个房间的灯齐刷刷灭了。
沈岸凌乱在风中。
我哔哔是参加选秀节目来了?
要有夜视眼,你们一个都不要!
心累三秒,心疼自己三秒,沈岸摸黑挪步到自己房间,一开灯,呼,是自己房间。
床上整洁无人,沈岸习惯性地扫视一遍,忽然瞥见桌子上放着十块钱。
十块钱好像在说:十七岁生日快乐,祝你吃十岁的饭。
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呵,这群不善言辞的人们。”
脸上不由自主地笑抽起来,乐呵地收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