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江挑眉，他也不打算怎么解释，至少让水珀误会，神乾在水珀心里的地位就会大打折扣。

只是他从来没想到过，神乾那家伙在水珀心里可是一点地位都没有，再打就是负数了。

不过，他这句话的效果还是很显着的，水珀立马抓住了暮江的手，“我自然是知道我的乖乖徒弟不会做这种事，一定是他妖言惑众勾引了你。”

“不是，我怎么可能勾、唔！”神乾话还没完就被水珀用力踩了一下脚背，他是又疼又不敢什么，只得眼闪着泪花自己忍了下来。

“闭嘴。”水珀瞪他一眼，她还没跟这货追究，这货竟然还敢蹬鼻子上脸，“乖徒弟，你慢慢，师傅我给你做主。”

“师傅，你放心，就算他再怎么勾引我。”暮江这会儿倒是很听话的，叫了水珀师傅，他嘴角扬起一抹笑，继续道：“我也只喜欢师傅一个人。”

水珀突然感觉被什么击中了内心，假装热泪盈眶，抬手摸着自己眼角不存在的泪水，“长大了，长大了，师傅也喜欢你。”

“真的吗？”“什么！”

那俩人几乎是同时喊出来的，暮江欣喜万分，神乾则是差点气晕过去。

“当然。”水珀点点头，抬手隔着层斗篷摸了摸暮江的脑袋。

现在的暮江在她心里就像是一条巨犬，温顺可爱，她的心也跟着软了下来，“师傅，最喜欢你了。”

“好，那我也最喜欢师傅。”暮江这话摆明就是特地给神乾听的，还冲着神乾挑衅地眨了眨眼睛。

神乾自然是知道暮江是故意气自己。

可是…

还是有被气到！

神乾暗自握紧的拳头，心里是把暮江活剐了不知道几百万遍，希望这次见面是最后一面，不然他怕自己下次见到忍不住掐死他！

“好好好。”水珀点点头，将暮江撇到一边，顺带安慰了一句，“一会儿师傅再来找你。”

水珀没打算帮神乾解开，她看了一眼神乾，总感觉气势差了那么一点。

为了营造一种居高临下的状态，她后退一步，打了个响指，地上便冒起一个土堆，她抬脚站在上面，微微低头看着神乾。

“老实交代，人在哪。”

“你刚刚的是真的吗？”神乾现在满脑子里都是水珀刚刚的那句最喜欢暮江，完全顾不得听其他的话。

“回归正题。”水珀冷下脸来，她两只手指捻起了神乾的下巴，“人在哪里？”

微凉的感觉从指尖传到神乾的大脑里，他一皱眉，依旧不改口，“你刚刚的是真的吗？”

“我问你，人在哪里！”水珀也不打算松口，她瞪着神乾，神乾也看着她。

“我只想知道你刚刚的是不是真的。”神乾神情决绝，不容置疑。

几个回合下来，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让谁。

直到神乾突然稍微松了口，“如果你告诉我，刚刚你的不是真的，那我便告诉你人在哪里。”

他的样子分外可怜，这话出来时，他自己都觉得他自己可悲，可他就是想听见一句不是，有那么难吗？

水珀一愣，她也不甚清楚，为什么突然间神乾会这么，但她稳稳地抓住了关键的一句。

告诉她人在哪里。

“好，我刚刚不是真的。”水珀一点头，反正这事她不亏，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

“那你你最喜欢的是谁？”神乾眨眨眼睛，乖巧懂事的模样，摆明了就是等着水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