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人往往在某样东西消逝之后,才懂得它的珍贵。
医师诊脉,叹了口气,对旁边明显紧张了很多的丞相讲:“令公子酗酒已经很长时间了,要小心保养着才是,切记不能让他再喝酒了。”
“小酒怡情,大酒伤身,这个道理都是懂的,令公子怕是往后在生育方面……”
医师也不顾宋亦是否还清醒着,就直接说了出来,开下了药方。
拜谢医师之后,丞相对阿大讲:“将少爷身上打出血痕,别伤到筋骨,要看起来特别惨的样子知道了吗?”
只有抢先在皇上面前,才能保他一命啊。
生育不生育,他已经不在意了,人要是死了,就是什么法儿都没办法了。
明黄色的寝殿内
皇上摸着胡子同北淮下棋,看着快要输掉的棋盘,复杂的看了他一眼:“你还是如此不懂退让,让朕赢几把又怎样。”
“欺瞒皇上乃是大罪,臣不能做。”北淮笑笑,装得轻松自在,熟不知背后冷汗浸湿。
被敌军刺了一剑,伤得极深。
“呵,不知变通。”皇帝扭了扭头,斜看北淮,“朕的明月同她娘一样,令人喜爱,她今日大婚,朕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看在你为朕解闷的份上,就宽恕你私自回京了。”
看着北淮完全没有受伤痕迹的皇上皱皱眉头,衣袖盖在了棋盘上,偷偷的将马移了个位置。
“谢皇上。”,北淮看着棋盘,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抬头:“皇上,您这马……”
“朕的马什么问题都没有!北淮你可不要诬陷朕,朕没动它!”
皇上瞪着眼睛,摸着胡子,气愤的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