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苏嬍笑着直了身子。
轻轻地摸着手指。
白映雪看在眼里,脸色发白。
她知道,如果她不照苏嬍的意思,一耳光是少不了的。
她是继室,当初和苏景焕一道逼死元配才嫁进来,当时一时疏忽,露了点马脚。别人不知道,妯娌们多少猜得出隐情。
这些年,总用言语试探她。
本就有些被看轻,若再被苏嬍当众羞X辱,她以后还怎么有脸执掌中馈!
白映雪心绞成一团。
真是变了,之前她一句话就能决定生死的贱东西,而今竟对她跋扈恣睢。
而她,不能反抗。
白映雪僵笑道:“景焕,你胡发什么脾气。王妃和她娘相依为命多年,情深意切,迫不及待想见着也是有的。”
苏景焕一时不解。
何必给这狗X种留体面。
他就不信她敢闹开!
当他们苏府无人吗,他妹妹高居贵妃之位,受尽陛下恩宠!
虽不敢自称,但他实在是陛下的妻兄呢!
白映雪对他使了使脸色,乃至有了乞求之意,苏景焕方才压住火气不发。
白映雪连忙笑道:“王妃,我们先喝着茶,再命人请你娘过来一聚,如何?”
苏嬍勾了勾唇,“不如何,我现在就要见。白映雪,前面带路?”
“竟敢直呼嫡母之名!”苏景焕呔斥一声,冷眼竖起来,“你敢这般欺压嫡母?府中没有下人还是怎么着,还是王妃已经尊贵到这地步,需要嫡母来服侍您!”
您,咬得贼重。
苏嬍对着他笑了笑。
苏景焕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白映雪已无尽委屈地低下头,往前走两步,道:“王妃想如何便如何吧,随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