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嬍耳朵痒,偏了偏头。
竟是连他的脸都不想看,顾长乘怒,迫使她与他对视,“说!”
“你到底要我说什么?”苏嬍很无奈。
顾长乘盯着她一会儿。
“你昨夜对御司空做了什么,演那么大一出戏,我不信只为了化元丹,那不是你的性子。”
苏嬍挑眉道:“你对我又有多少了解,不过是一睡的情分罢了!”
顾长乘手劲加重,教训这个不肯吐露实情的小女人。
苏嬍吃痛。
忍不住嘤了一声。
顾长乘下意识松了些手。
然而苏嬍刚喘了口气,他又步步紧逼,“还不说?”
苏嬍道:“很重要?无非在他心里种下心魔,往后他修炼每遇瓶颈,必要经过问心一关。每破一次心魔,下一次心魔就会更盛。”
顾长乘皱着的眉眼,一下就松快了。
这么狠,看来对御司空当真毫无留恋。
如此舒畅地想着,他嘴上却丝毫不留情,“你倒会算计,爱他至深,令他一生以这样的方式忘不掉你。”
他松开手,嫌弃道:“你还赖在我怀中到何时?”
苏嬍咬了咬后牙槽。
忽然一笑,清潋绝艳,不伺机逃离魔爪,而是枝蔓上缠,搂住他的颈子。
她轻轻地说:“御司空算什么,御司空与王爷相比,是砂砾之于曜石,蚌珠之于明月。
王爷你不提,我险些将此人抛诸脑后,连他姓甚名谁都不记得。”
顾长乘头往后仰,看她唱哪出。